说完又不良地转到陶艳身后,故意将手撩在他腰下三寸处,趁其不备用力一捏,这一记吃疼,痛的陶艳哇哇大叫。
“干嘛捏我屁股啊!”陶艳急忙从杜安晨身边跳开,捂着刚刚被捏疼的屁股。
杜公子看对方反映过大,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才去了半个月,那里到变得敏感了?——我捏捏你的肉,看看是紧,还是松?……”
陶艳狠狠瞪了他一眼。
“是松是紧,有什么关系?”
对方闲散地摇着扇子,眼底透过灼热的光。
“不但结实,还敏感,看样子,北谛君并没有动你!”
话到此,陶艳没来由地竟红了脸,脑海中浮现的正是北谛君那个混蛋胚子,近的几乎可以触摸到的脸庞。
一时半响,无语回答。
杜安晨也不说话,将扇子啪得合上,眼眉轻挑:
“走,咱们喝花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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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艳跟杜安晨出门喝花酒,快到子夜了也不见人回来。
涵雪在陶家心急如焚。
镇国公府有规矩,出门当日的人,不论什么身份,全都要于子夜前回家。
镇国公府里的夫人竟然还到处跟人喝花酒,分明是败坏了府里的名声,若是被主公知道,不知会盛怒到何种程度!早上出门的时候
没有跟涵雪打招呼,偷偷溜了出去也就算了,再不回去,恐怕陶艳以后都没机会出来了。
涵雪思前想后决定带着车夫直接去花楼一带寻他,希望在子夜前还能赶得上门禁。
刚坐上马车不过出了一条街,后面就有陶家的家仆追上来。
“涵雪姑娘不用找了,刚从金玉堂来了小役,传了杜公子的话来,在子时之前,杜公子会送我家公子直接回府,让涵雪姑娘自行回
府中等候!”
这个陶艳真是的,出去鬼混也不记得时间!回去定要好好叨念过!
涵雪一面气他不带上自己,一面命车夫直接驶去府中。
且不说陶艳在花楼跟姑娘们是如何地“耳厮鬓磨赏落花”,这段时间,镇国公府上,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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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谛君手里,捏着足够可以控制天下军队的兵符,兵符是由先帝弥留之际,并一卷密诏,传于北谛君。
天朝本没有兵符,但先帝恐自己驾崩后,兵权落入武将之手,又害怕外戚拥兵自重,素命人将雕刻在床头的一条金龙一刀两断。
髯须龙头的一半给了北谛君,另一半龙尾,则交给了当时的征西大将军,就是礼部侍郎周柏轩的父亲。
可就在北谛君竟永南王赶出京城之际,周柏轩的父亲与一深夜,酒醉掉入了河塘之中一命呜呼。而原本从不离身的兵符,竟然也神
秘失踪了。
征西军是世家军队,没有了老将军,副将开始争权夺利,几十万人的军队一时间分崩离析。
当时北谛君忙于稳固政权,收复朝臣,一时无暇顾及此事,那征西军就被拆成了多支军队,北谛后面控制了分离开来的校卫军,而
近卫军则由当初周将军的得力副将陶家所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