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陶艳才刚刚说了“怕”这个字的时候,北谛君就按耐不住地直接扑了上去,迅速地将陶艳压倒在床。
“你身上哪里我还没看过的?怕什么!”
这话里其实有点愤怒的意味,刚刚陶艳那声颤颤巍巍的“怕”,足够叫北谛君火冒三丈了,他心里不舒服,他是从心底里想待他好
的,可他为什么总是怕他呢?
就因为自己平时对他不温柔么?还是因为差点强 暴了他?小家伙在心底里抗拒自己?
那情 欲参杂着愤怒,愤怒中又带着想要征服的意愿,北谛君眉头深蹙,不给陶艳任何反抗的机会,三五下就把人剥了个精光。
陶艳的手早被制服了不用说,连想咬人机会都没有逮到。
——那是肯定的,要是北谛君还能大意到让这家伙再咬一口,他也就是跟陶艳一样的傻缺了。
所以,当这个滑溜溜跟刚剥了皮的煮鸡蛋一色的家伙别扭地扭动四肢时,北谛君等不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以手指摩挲过对方被洗
得很是油光发亮的皮肤,一路往下。
陶艳看到北谛君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样子,这回是真的怕到心脏快要停滞了!
“呃……求你……不要……”
好吧,以前是反抗到底没有用,这回换软的,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你不舍得下手。
刚刚说了,陶艳眼睛很酸,不由地渗出一点液体,其实是自动分泌的润滑液,滋润眼眶的,他用力一挤,硬生生又从泪腺里挤出一
滴眼泪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很是自觉地顺到了北谛君抓他小下巴的手掌中。
手指尖突然被弄湿,北谛君惊觉地顿了顿。将视线牢牢锁在对方的眉目间。
——哭了?
——他,哭了?
——这个从来都只干嚎不流泪的家伙,竟然惧怕自己惧怕到哭了?
北谛君开始还只是微微不爽,现在好了,陶艳小朋友明显地将北谛君最后理智的神经扯断,霸道君主的心情开始从热情如火,转到
了热血爆发,眼看火山口要决堤。
盛怒之下,也不管他到底是真怕还是假怕,一把大力地扯过他的腰身,将人整个翻转过去,让他的屁股对准自己!
“啊!”
陶艳大惊失色,明白今天可能就要晚节不保,再次被强 奸了!
该死的也不知道这个北谛君哪根神经答错线,一点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今天话不多,却分外的强势!
他还想要最后一搏,趁北谛君还没有把自己压死,撑起双手双脚,以一种及其微妙的小狗姿势,抓住床单奋力朝前窜逃……
扑腾!扑腾!
扭摆!扭摆!
“——啊!”
幻想被粉碎!
陶艳的腰被北谛君抓的牢牢的,往后一提,整个身体重心不稳,又被拖回了北谛君身下。
他前半身贴在床上,后半身的大腿还撑在那里,结果不凑巧的,这个姿势是北谛君正想要的背后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