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权宜之计嘛,年哥儿有点心虚。
“冥曜!”
冥彻不想听他哭,一个男娃,冥家长孙呢!哭什么哭?
年哥儿吓一跳,他爹很久没凶他了,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爹,娘,你们早些安置,孩儿回屋了。”
云翘被他这番话弄得尴尬极了,“别啊,你是不是饿了?娘给你煮点吃的?”
年哥儿脚步一顿,但是他不敢。
云翘懂了,看了身后的阎罗王一眼,问冥彻:“你也没吃晚饭吧?一起?”
然后云翘就煮了一锅过桥米线,没有鹌鹑蛋就用鸡蛋代替,韭菜叶和菊花也都有,小花园的宝贝就被她当成普通菊花霍霍了。
冥彻不心疼,侍女和暗卫也只能干瞪眼。
年哥儿吃得饱饱的,果然就不“妒忌”了,还是那句话,让爹娘早些休息,他回屋了。
“吃撑了,帮我揉揉?”
云翘摸了摸肚子,很是怀疑某人吃下去的东西都跑到别的地方去了,怎么一点也不会鼓起来。
冥彻勾起她的下巴,往哪儿看呢?
云翘咧嘴一笑,“吃撑了,不能伺候你了怎么办?”
其实她有点心理障碍,因为年哥儿那一哭。
“帮你揉揉。”
想临阵脱逃?晚了。
冥彻三两下撕碎了她的衣服,动作温柔地替她揉肚子。
“王爷怎么有撕人衣服的癖好?还好我这身不是蜀锦。”
“想要吗?”
“啊?太快了吧!”
“蜀锦。”
“呃,想!要!”
云翘红着脸偷笑,她想什么呢?人家可能根本就“站不起来”。
她偷眼去看时,男人收回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王,王爷。”
她结结巴巴地缩了缩,迅速盖好被子。
“怕了?”
冥彻没有扯开被子,直接俯身吻她。
他的唇像他的人,薄凉,她的,温热,柔软,润滑……
她没忍住,小舌与他缠绕,共舞。
云翘不知他何时“钻进”被窝的,实际上被子早就滑落在地。
“冥彻。”
“这么喜欢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