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航,发生什么事儿了?”霍伯昌大步走了过去,目光从那几个保镖身上扫过,沉声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霍老爷子,我们是裴家的人,我们老板叫我们来请您和霍子航少爷去家里坐坐!”领头的保镖很客气地弯了弯身子说道。
“裴仲德找我们?”霍伯昌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他儿子裴余年的问题我不是已经帮他解决了吗?他还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来请你们过去而已!”领头的保镖说完,伸了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催促霍伯昌和霍子航爷孙俩快一点儿。
“那我们就跟你们走一趟吧!”霍伯昌倒是也爽快,率先往门外走去。
……
裴家别墅。
裴余年只是中毒扰乱了经脉,并不是伤筋动骨,所以在苏醒之后很快就恢复了行动能力,迫不及待地就跳下床要跟林逸一起把背后的真相给查个清楚!
林逸和裴仲德、裴余年父子坐在裴仲德的书房,商讨着盘问对策,要想挖出背后的真相,这盘问就得需要技巧,否则什么也问不出来!
裴仲德在接了个电话后,说道:“林逸,现在霍伯昌和霍子航爷孙俩已经到了,你不是说你有办法找他们盘问出真相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让霍子航在楼下等候,先把霍伯昌叫到书房来盘问,注意,直接把他们分开传唤就行了,不要给他们爷孙俩沟通的机会,以免他们串供!”林逸沉稳地说道。
裴仲德又打电话给了领头的保镖,将林逸的意思吩咐了下去。
片刻之后,领头的保镖就把霍伯昌给单独带到了楼上书房来,当霍伯昌踏进书房的那一刻,他首先不是跟裴仲德打招呼,而是满脸诧异地望着林逸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也是被裴先生请过来的!”林逸笑着回答道。
霍伯昌微微点了点头,看了看裴余年,又望着裴仲德说道:“裴先生,你今天把我和我孙子还有林逸都给请了过来,是为了裴少爷身上的毒吗?”
“不错,的确是为了我儿子身上的毒!”裴仲德饶有深意地说道。
霍伯昌这就有些奇怪了,据他所知,这毒不是林逸给裴余年下的吗?裴家怎么还把林逸像座上宾似的请来给裴余年解毒,而把他们爷孙还像审犯人似的分开传唤?
“裴少爷,我不是已经给你解毒之法了吗?难道没有效果?”霍伯昌转头望向裴余年,有些奇怪地问道。
“对,就是你的解毒之法,差点儿没收了我的小命!”裴余年将头坳向一旁,虽说现在真相还没有大白,但他的心里其实是怀疑国医堂的,甚至比怀疑林逸的程度都还要深得多,因为最终他这条命还是林逸给救回来的!
杀了又救,林逸又不是闲得蛋疼瞎折腾!
“你说我的解毒之法差点儿要了你的命?”霍伯昌神色一怔,满脸坚决地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虽说我没有亲自给你诊断,但我从子航那里详细了解过你的情况,而且仔细研究过那毒药,最后还找我们国医堂的专家一起谈论过,所以,我给你的解药药方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药方?”裴余年的眉头赫然紧皱在了一起,“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给你的药方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霍伯昌再次斩钉截铁地说道。
“原来你让霍子航给我的是药方?”裴余年瞬间茅塞顿开,真相也就此大白,他笑着摇了摇头,猛地一下子提升了音调,“你让霍子航给我的是药方,可是你知道他是怎么给我解毒的吗?”
“子航他没有把药方给你?”霍伯昌心中一惊,诧异地望着裴余年,又扭头看了看林逸,心中好像明白了什么。
知道真相的裴余年心中甚悦,可更多的还是滔天的愤怒,他一脚踢飞脚边的椅子,怒声喝道:“他当然没有把药方给我,他给我说需要针灸治疗,而且需要治疗一段时间,我他妈还像个傻逼似的每天过去让他扎!”
霍伯昌也已然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他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全身无力,失神地往后退了两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霍老先生,您先坐着休息休息,这事儿还没完呢!”裴余年满脸阴笑地将霍伯昌扶到椅子上坐下,继而扭头冲着守候在门口的领头保镖吼道,“去他妈的,把霍子航那小子给老子带上来!”
霍子航此行本来就做贼心虚,刚才在楼下客厅的时候,见到保镖要把他和他爷爷分开召唤,他的心中就是一阵忐忑不安,在楼下客厅自己一个人独自等待的这段时间中,他觉得这是他人生中度过最漫长的一段时间,如果不是门口有保镖看着,他都想不顾一切地逃离这里了!
刚才那段等待的时间里,他是坐如针毡,度秒如年,而此刻在通往楼上书房的路上,他更是步步惊心,仿似自己在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