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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鼠猫'一诺千年
作者:闲阶拾花
文案:
这个其实算是穿越文,小白转世现代,猫猫从北宋穿越(睡?)过来,初步预定是轻松风格,不过最后会不会手滑去BE不好说,看RP了【圆润离开】
内容标签:七五 穿越时空 古穿今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昭,白玉堂 ┃ 配角: ┃ 其它:
☆、【一】
白氏集团得了三公子,虽然白老爷子一直盼着的孙女泡汤了,不过小三公子一生下来就白白嫩嫩,不像其他孩子皱皱巴巴的,一双大眼睛睁开就是两个双眼皮,老爷子越看越喜欢,亲自赐名——白烨明。
白家另外两位公子,大少爷白应明,二少爷白希明,按说老三叫个白烨明也是顺理成章的,不过坏就坏在白烨明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一个灯泡厂很火,学校里到处都在用那个牌子,不巧那电灯泡牌子就叫白夜明,白烨明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抢不过白夜明,于是死活不要最后一个明字了,白老爷子疼老幺,不要就不要吧,于是白家老三从此就叫了白烨,等他再大一点听说了百叶这么个东西的时候,他觉得再改名的可能性基本为无,于是就没再提,这就成了他心里的一个不太舒服的小秘密,这秘密直到他上初中,交了第一个女朋友,那女孩一边吃百叶一边笑着说,“白烨请我吃百叶,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得好好收藏。”然后掏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此时白烨才算是完全释怀了。
不过这女孩第二学期就转学了,那张吃百叶的照片也不知道她留没留着,反正白烨几个月后又交了第二个,这女孩一直相处了两年多,一开始挺好,可后来那女孩就觉得白烨对他越来越疏远,最后实在受不了就提出分手,白烨居然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那女孩气的将冰激凌甩在他的帅脸上。
再后来白烨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女孩,似乎都很暧昧,但是哪个也没有自信说是他女朋友,他对每个女孩都很好,可又都保持着一个很恰当的距离,曾经他的铁哥们问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白烨就摇头晃脑的说,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奔放了,我喜欢古典的、内涵的。
他结拜的哥哥一划拉他后脑勺,笑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推崇古典内涵型的。”
再后来高中时候有一个女孩很古典,无论样貌还是气质,简直是白烨的理想型,于是就走的很近,几乎全校都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就连那女孩都这么以为,甚至为此和白烨报了同一所大学。大一两人还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可在大二的时候有一天白烨突然就不一样了,那女孩也说不上来哪不一样,总之就是不一样了,而且不可逆转的,越走越远,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将白烨拽离她。于是分手那天她问为什么,白烨笑笑说,因为他在梦里遇见了一个人。这次是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这一巴掌甩的狠,他脸上隐约能看见一个红掌印,白烨下意识的就想说,以前练过铁砂掌吧?功底深厚!
不过他看她右手紧紧攥着,估计也挺疼,于是白烨就去宿舍楼下的小卖部买了冰棒给她敷手,那女孩为了这根冰棒原谅了他,后来一直关系虽然不近但也还不错。
这一巴掌直到第二天才退了红印,晚上睡觉时候白烨摸着脸咧嘴一笑,“臭猫,害白爷爷挨这一巴掌,看我讨回来。”于是扯上被子蒙头就睡了。
所有人都以为白烨甩了正宫是因为有了爱妃,只有白烨清楚他说的是实话,自他有记忆以来每晚都做梦,梦里他叫白玉堂,一梦便是一天,白玉堂和白烨一起长大,有时候白烨浑分不清自己是白烨还是白玉堂。一觉醒来总要愣半天,先想自己是在陷空岛还是在开封府,最后才想明白,是在自己屋里。如果他一天睡两觉通常就记不太清昨天的事,因为对他来说那实在是三天以前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喜欢睡觉,因为白玉堂是大侠,那样的日子实在比做白烨要有趣的多,而且白玉堂显然更有毅力,每日天不亮就起来练剑,冬三九夏三伏从不间断,而且他做白玉堂的时候就只是白玉堂,纯粹而无杂念的做一个侠客,守着心中的侠义还有一只猫,一只名叫展昭的御猫。
他就是为了这只猫甩了他那古典内涵相处四年多的女朋友,可这臭猫偏是不解风情,最近几天梦里就没给过白玉堂好脸,连梦醒之后白烨都在琢磨,是哪惹了这好性子的猫。想来想去怕是他拿尚方宝剑切西瓜被这猫知道了,这事全怪他四哥,硬说尚方宝剑比画影更锋利,结果一剑下去流的汁水比画影多一倍,哼哼,简直完胜。
为这事展昭好几天没理白玉堂,那时候白玉堂没想明白,但现在白烨想明白了,当年的翻江鼠蒋平正是如今的白希明。白希明就纳闷了,最近白烨是吃错药了怎么的,净看他不顺眼,他哪知道,他这宝贝弟弟正翻着一千年前的后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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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白玉堂晃了晃手里的酒壶,只听声音就知道准是好酒,不知道又是哪处寻来的,展昭回头一笑,“白兄。”
其实展昭比白玉堂要年长两岁,可他偏要让展昭以兄唤之,初相识时为这事白玉堂不止一次杀上开封府,还净挑半夜三更,展昭第二天要起大早护送包拯上朝,然后大大小小的事等着他忙,一连半个月不让睡觉,展昭实在怕了他了便称其为兄,不过这没形状的臭老鼠却是得寸进尺,叫的不是展弟而是这不成体统的“猫儿”,展昭实在和他计较不起,随他去吧。但相识日久下来,竟是叫的顺也听的惯了,倘他正儿八经的叫他名姓,展昭便要好好思索一番是不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白玉堂挨着展昭坐下,拔下酒塞在展昭鼻下过了过,清冽的酒香略有花馨,展昭想了想笑道,“梨花烧?”
白玉堂一乐,“嘿,猫鼻子倒灵,是梨花,不过不是梨花烧,是梨花酿。”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方白绢帕,展开来里面包了两只薄烧的琉璃杯,近乎烧成了透明只微带了几丝青色,白玉堂将酒杯高高举起慢慢倾倒,酒液细流落入杯中,原本该有酒滴飞溅,但这酒很抽,自身张力拉扯下竟没有一点飞溅出来,展昭原本并不爱酒,但与白玉堂相处久了耳濡目染,就算不精也看得出这酒沉了怕最少也有十个年头了。
白玉堂将酒杯递给展昭,又给自己倒满,他举起酒杯对着月亮,然后又转头看着展昭,笑的很得意,嗯,这是又献宝呢,展昭便将送到唇边的酒也举起来学着白玉堂的样子也对着月亮,这一看展昭便愣住了,透过酒杯看去,明月竟恍然入杯如鸡子,当真奇景。
见展昭惊艳的神情白玉堂这才完全满意了,随口念道,“蟾宫兮吾樽,不拒清寒,姮娥兮盈杯,一舞千年。”
展昭摇摇头,这准是又去看舞瑶姑娘跳舞了,近日勾栏桑家瓦子来了个名唤舞瑶的舞姬,舞姿卓绝,便有千年一舞的美誉,白玉堂便总掐准了舞瑶跳舞的日子往城东去,三天前白玉堂还特地拖着他也去看了一场,说实话当真绝代佳人,一舞倾城。
展昭喝尽了一杯,待要取壶再斟却不防被白玉堂一把抢了,白玉堂塞紧了酒壶道,“梨花酿性寒,近日只准一杯。”说完将两只杯子都塞给展昭,“杯子放你这,酒白爷带走。”说完也不等展昭回答,踏着屋顶便走了。
展昭看着两只琉璃杯哭笑不得,他这意思是:不叫你喝,白爷也绝不偷喝,杯子给你算作约定,白爷做事绝对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