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溺水的人看见救命的船,当然会拼尽全力的往上爬,又怎么会在乎船上有多少人呢?
可桑拧在乎,因为那些苦她吃过,那些雨她淋过,她不愿意成为风雨,她想做一把温暖别人的伞。
韩与舟仍是那副淡然的笑意,万年不变似的:江先生好意,不是你想拒绝就能拒绝的,桑小姐还是安安稳稳的跟我一起走流程吧。
陡然提起的心,又被重重扯了下来,过山车似的,让人觉得空气都稀薄了。
桑拧重重的呼吸着,突然笑了:谢谢。
谢江先生,别谢我。韩与舟说。
韩与舟走了,桑拧坐在沙发,过了很久,才又重新打开了文件夹。
画廊规模不小,想要接手过来,恐怕需要时间。
微信里江城的消息一条接一条,来从不找她的婆婆都破天荒的给她发消息问情况。
桑拧大概的回复了一下,到最后,鬼使神差的添了一句: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办完,近期可能回不了滨海。
江城:回家着什么急,大不了我去找你
婆婆:画廊的事重要。
江城:老婆,你定好行程告诉我,我飞过去找你。
婆婆:阿城,家里的生意还要打理,你先回滨海。
桑拧:还没定,听韩先生安排吧。
江城和婆婆又来来回回念了几句,最后说明天回滨海,让她办完事早点回家。
她看完消息刚要放下,手机又响了一声:伦敦见。
是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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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点我们车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