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成越听越奇,越听越惊,越听越激动,张涛的说法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它的吸引力乌成怎么也无可否认!
旺财赌场仅仅凭着独有的“猜金币”就吸引了无数客源,如果把张涛说的这些玩法应用起来,那结果……
乌成简直不敢想象!
“太不可思议了!太神奇了!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才……”
乌成的激动,虽然全在张涛意料之中,但当自己的劳动成果真正得到别人肯定时,张涛还是禁不住有几分喜悦。
张涛故作淡然地说道:“乌老板无需激动,我刚才说的不过只是最简单的几种法玩,还有一些复杂的我和我夫人都还不曾参透。等我们悟透了,自然会再来告诉乌老板!”
“先生大恩,我乌某无以为报,请受乌某一拜!”乌成突然站了出来,说着就要向张涛下拜。
张涛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右手轻轻一挥,立刻将乌成虚虚托起,尽管乌成再使多大的力气也就是拜不下去。
乌成倒也颇有些见识,知道眼前这个张涛当真是高人,既然他不想让自己拜,乌成也只好作罢。
不过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乌成倒也是个懂礼数的人。
只见他立刻从贴身的衣服之内拿出一个拇指大小、通体火红的印签,恭敬地对张涛说道:“张先生,这是乌某身分的凭证,如果先生哪天手头不方便了,只要拿着它到大峰境内的任何一家‘通贝钱庄,五百万金币以内先生可以任意支取。还请先生收下!”
张涛看他说得真诚也不好拒绝,于是说道:“那就谢谢乌老板了!说不定哪天我还真能用得上的。”
“呵呵……先生何必说谢字!以先生的手段,只要有赌场的地方,哪儿不能赚钱?可惜我又没有别的好东西送给先生,刚才我都还真怕先生不肯要呢!”
“乌老板客气了!想我上个月忙了一个月也不过就是四百多万金币,现在五百万金币以内随便取,我又怎么会不要?况且,说到赌术,我恐怕还不如我夫人,天下又这么大,哪儿会没有高手?万一失手输脱了底,那岂不是糟糕!直接去钱庄提钱多方便!”张涛半真半假地说道。
不料这乌成却当了真,惊讶地问道:“先生是说张夫人的赌术还要高过先生?先生此言当真?!”
张涛眨眨眼睛,笑道:“我有什么时候骗过你!”
乌成一想也对,张涛是没有骗过自己啊!
但感情上却始终有点难以接受这个“女人比男人强”的论调,况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心中最佩服的男人之一!
乌成的这点心思柔雨飘又如何不知,所以适时地说道:“乌老板可别被涛儿骗了,他的赌术可比我厉害多了!”
乌成这才释然,但心中也知道,这个“张夫人”也必然极不简单!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张涛说好了要带柔雨飘出去玩,自然不好失信,于是起身准备告辞。
正在这个时候却响起了敲门声,张涛下意识地运起心眼一看……完了!
怎么会这么倒楣!
今天的计画恐怕又要泡汤了!
张涛忍不住就要扼腕长叹……
“进来!”听到敲门声的乌成,赶紧把张涛送来的麻将和扑克收了起来,随后应道。
一个兔女郎走了进来,张涛一看,正是自己第一天来为自己介绍赌具和赌法的那个小姑娘。
小兔女明显的早已知道张涛三人在此,所以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事实上就算她现在感到惊讶,众人也无法从她表面上看出来了,因为她脸上正布满了慌急!
“主子不好了!你快下去看看吧,下面来了个老头自称是什么‘赌国圣手,已经赢了我们近亿金币了!他们都吓得不敢再摇了!”小兔女焦急地说道。
“有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说?”
乌成也吃了一惊,但终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近亿的金币虽然多了点,但还不足以吓倒他!
况且现在正有两个大高手就在他身边,他心中虽惊,却还谈不上怕。
“奴婢们知道主子正在和张先生谈事情,所以一时没敢来打扰。奴婢们也没想到,才一眨眼功夫,事情就成这样了!”小兔女急忙解释道。
乌成摆摆手,说道:“这事怪不得你们,你们做得很好!你先去把那个什么‘赌国圣手请到贵宾室五号厅,就说我一会就到。”
“好的!”小兔女应了一声,就风风火火地跑下楼去了。
临走之际,她还没忘了深深看了张涛一眼。
张涛心中蓦地一动,想道:这个小姑娘倒是公私分明得紧,要是能把她调到柳素那儿帮忙,那未尝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