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柏项明竟然愣住了,苏安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刚想报个数字,却听柏项明为连珠炮一样背道:“我可以给你投资经理的title,基本工资是年薪五十万,按十六薪发。另有项目承揽、承做、募资、绩效奖金,还有员工跟投机会和期权池,你看可以吗?”
“啊?”这回换苏安愣住了。
这比她预计的要高太多,几乎是她之前工资的双倍了。面对这个工资,她却产生了一丝德不配位的犹豫。
见苏安没有答应,柏项明又紧张了起来,他试探地说道:“那要不,五十五万?”
“可以了!”苏安怕再不答应,柏项明还要继续加下去,那样她会觉得自己像个欺骗老实人的奸商。
走出黑湖资本的大楼,苏安还觉得有些恍惚。
她居然就这样拿到了高工资,还是投资岗的工作机会。
柏项明直接口头录用了她,恨不得她第二天就来上班。但苏安却没有立马应下,她还要先把带的班级结课,而且要去复查心脏,如果检查没有问题,再来上班。
离开前,她到底还是没忍住,问柏项明为什么要录用她。
柏项明硬是挤出了一句话:“我觉得你是真正热爱投资的。”
热爱有什么用?
苏安这样想着,却也不忍心再为难柏项明。
苏安用一周的时间交接了芭蕾班的代课,和孟南露一起搬了家,搬离了住了两年多的小公寓,在新公司附近整租了一间两室的房子。月租八千,苏安出大头的房租,孟南露则要承担全部家务。
家务爱好者孟南露对此欣喜若狂。
最后,苏安又去复查了心脏,心电图显示早搏症状已经消失,目前一切正常,只要以后多注意就行。
自此,苏安已了结掉一切过去,可以轻装上阵,奔赴下一个站点。
这是一趟没有退路的列车,也是一个不会往复的季节。
最终,赶在b市的冬天来临前,苏安正式加入了黑湖资本。
入职当天,寒潮来临,气温骤降。
b市的冬天往往来得急切,没有秋日的过度,寒冷就像是一脚踢开房门的不速之客,兜头盖脸地叫嚣着存在感。
苏安出了地铁站,裹紧羊绒大衣,逃命似的钻进了写字楼。
她随意地抓了抓吹乱的发丝,按照邮件的指引,去人力部门报道。
人力的办公室里有其他同事在续签劳动合同,苏安便在门外稍候。
直到前一位出来,苏安刚想进去,就被人叫住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