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是为了认罪,她是被震惊到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这样的缘由,他们竟然被当成了奸细,这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他们可是大大的良民啊!
被这么一提醒,姚姝总算是弄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一来是因为他们流民的身份本就敏感,二来就是他们从叛军手中抢来的兵刃了。
这一路上被他们用来防身的东西竟然也惹来了大麻烦。
她心中已经无力吐槽,更是憋了一肚子的无名怒火,偏偏她还得把这火气给压下来,眼下把误会解释清楚才是最最紧要的。
否则她只怕会去掉半条命。
这些刑罚没一样是她能够抗住的。
“将军,这都是误会,我们真的是流民,身上是有户籍文书的,至于身上的兵器是我们从叛军手里抢来的,我们事先并不知道不能带武器进城……”
姚姝没玩没了的说着,就是为了取信对方。
她真怕一停下来就失去了最后辩解的机会,真要是被逼到那份上,她就不得不暴露自己的底牌了。
真到了生死抉择的时候,她只能选择暴露系统的神秘之处来换取小命,活下来才是最最紧要的。
“你所言都是真的?”
凌辉一双鹰眼犀利地盯着姚姝。
他总举得对方不是普通的农妇,从最开始动手抓人的时候他就察觉出了对方的不一般,那一队人马都在等着姚姝的号令。
众人的神色他定是不会看错的。
他在沙场上征战多年,从来没有认错过主将,那不同的气势是寻常人无法比拟的。
“我说的句句属实,您大可派人前去核对。”
到这个时候姚姝都只差赌咒发誓了,她的嘴皮子都说干了,该说的也全说了,若是还不能取信于人,她也没别的办法了。
凌辉朝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立时就人去核查。
这不是一时半会能查清楚的事情,姚姝再次被关进了牢房,有了审讯室做对比,她甚至觉得这牢房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她找了个尚且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满脸愁容,眉心皱地都快要夹死蚊子了。
早知道兵刃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她一定会早早想办法处理掉的,没成想独独彰州城要特殊很多。
也不知道她说的那番话能不能取信于人,她可不想在牢房里久待。
“这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咱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咋就被人关到牢房里来了?”
“村长,我家老婆子不会有事吧?也不知道她一个人被带到哪里去了。”
在另一处的牢房之中,大河庄众人大多都在抱怨牢房糟糕的环境,还不至于着急的跳脚,只有沈家人最是愁苦,沈南山更是一直在缠着村长想办法。
姚姝不在,沈家就没有了主心骨,沈南山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被他不断地追问,村长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