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凉完毕,却没有法点睡意,于是想上网,偏偏网络有故障,于是抱一个枕头傻呆呆地到客厅里看电视,电视上在放一部大片,挺刺激的,只是插广告太多了,我无其它的事情,就耐着性子一节节地往下看。
快结束的时候,楚燕抱着枕头睡眼惺忪地走出了房间,一声不响地坐我旁边,陪着我看电视,我知道她肯定想说些什么的。
因为我看到她一直盯着我,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屡屡欲言又止。
我站起身,想要回房间休息,这个时候,楚燕说话了。
“我讲一个我的故事给你听吧!”她的神情很郑重。
“我知道,关于你与他的故事,是吧!”
显然她并没有真正醉酒,我知道,她相当然在认变我会对她口中的那个名子感兴趣。但是我并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我从不会和别人去聊自己从前的故事,同样,我也不会去倾听别人的从前的故事。
往昔永远是往昔,再重复一次,又能如何呢?
我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我们都有一个过去,好好珍惜,无论怎样”,然后,我留下她一个人呆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回房间,我上床,我闭上眼,但是我睡不着。
我在想许多事情,与楚燕无关,与别人都无关,与我有关,与感情有关,我在努力地想,之前,我是不是爱上过谁?
林老师在床上的笑声与平日里的笑声完全是两种味道。
她的行动制止了我,但是她的笑声却是一种纵容,对于年少轻独的我而言,显然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
你尝试过吗?在一个担心拒绝的时候突然听到笑声。这意味着什么呢?
现在我告诉你,其实她并没有笑,她似乎仍在沉睡,我想一瓶干红中,她喝下的其实也不算少的,所以,所谓的笑声,只是我在兴奋之中的一个幻觉,我当是真的了,所以我的行为更加放肆了。
第一次脱一个女人的衣服,十分吃力,笨手笨脚的,心慌手乱的。
好在林梅似乎睡得很香,似乎全然不知道在自己的床上发生了什么,我觉得有些惭愧,这样的事情似乎不应该发生的,但是我也想不到我会跑到了老师的床上,冥冥之中,也许自有一种安排吧。
我费尽了力气,终于完成一件壮举,在依稀的夜中,我与我的老师之间,不再存在有衣物的隔离了,当然,我看不清,但是我感觉得到,我的心跳声音与她的滚烫肌肤用一种奇怪的方式交融在一起,我想了好一会儿,在心跳缓一点的时候,我抱住了她。
林梅任由我抱着她,她正在一个灿烂的梦中吧,我感觉得出,因为我正在一个激情似火的现实里,我抱紧了她,她的身体似火一般,似乎要融化了我,我在突然间失去了力量,虽然很想做点什么,但是却不得要领,也没有了力量,像是双脚离开了地面的安泰俄斯,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间仿佛在那一刻,时间止住了。
然后,我睡过去了,就这样抱着我的老师,我好像睡了过去。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相信吗?
李珏冲完凉之后,我正在床上昏昏沉沉,虽然酒有些过,但是还好,我还有一份清醒,我看着李珏在穿着我的T恤上了我的床,在我的身边躺下,紧紧的抱住我,一言不发。
我的手正好抵在一处不应该的地方,我知道,这个西城公司的文员居然只穿了我的T恤,她的下面居然是赤裸着的。
我还感觉得出,虽然缺乏事先的感情酝酿,我还是迅速就被点燃了,二十四岁正是人生的好时候,虽然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她在灯下没有丝毫的忸怩,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已经不是七年前的那个无知男孩了,但是我真的没有考虑到与一个骨感美女上床居然会是在如此一种自然的情形下进行的。
她的手伸了过来,寻找着某件男人的东西,我知道,我无法再继续装做无动于衷了,我顺势抱住了她,带着残余的酒气,我想吻她。
她却突然推开了我,站了起来。
她站在床边看了我一眼,轻轻地笑,有些不自然地望着我。
我惊讶于她有举止,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迟疑地望着她。
李珏站了几秒,然后去关了客厅的灯,回到房间,再关了房间的灯,接下来,她重新上了床,我感觉得了,T恤早已经脱下了,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我,除了不可以吻她,其余的一切都在发生着。
她的反应很大,超出了做爱的反应,我感觉得出,开始时是我在尽量地配合她,任由她主导着我,总是有许多事情在发生,我知道,我能做的,也许真的只是给她一个渲泄的方式了。
她仿佛是一个沙漠中干渴好久的人突然走进了一看绿洲,她的狂欢是如此毫无节制,以至于我第一次对性爱套上了“折磨”的这样一个词,还好,一切很快结束了,她找到了自己的最高点,兴奋至极至的她显然十分满意我的表现,拉过我的一条胳膊,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夜里,她睡得好香,我则是胳膊好酸,我在回想从前的甜美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