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十七岁的乡村中学,还是在二十四岁时的城市森林,虽然没有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进展,但是我是快乐的。
十七岁时的快乐是因为自己的经历,每天可以看到她的笑脸,可以抱一会儿她的身体,可以在她的约束下有节制地感受她的温热,我觉得这就是一种快乐;二十四的快乐则是因为自己的坦然,每日时里不再期待中的欢乐,但是可以从回忆中寻找,有一个人的出现,会让你终生记牢:她在时,快乐是因为她的存在;她不在时,快乐则是因为回忆的存在。
LISA在这期间曾发过邮件给我,询问我狐狸的情况?
是她提醒了我,我觉得我应该和她在联系一下,也许她已经披上婚纱做了人家的LP了。
我拨通了狐狸上次发短信给我的手机。
铃声响过三次之后,一个男人接的电话,他问我:“你是哪个?”
我却知道他是谁,他应该是狐狸的老公吧,我说了声打错了,匆匆将电话挂掉了。
这个时间,楚燕正在边冲凉边唱歌,我本想将她的声音当作与狐狸通话的背景,但是,我不得不认为,我应该不再有打电话给狐狸的理由了。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别人的生活总是与你无关,我忿忿地想。
我坐在客厅里的沙发里,突然觉得楚燕的歌声特别悦耳,第一次感觉这个北京女孩唱歌也会有动听的时候。
所有的电视节目都是无聊至极,看得我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好像见到了许多戴着面具的人。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没有戴着面具,她在人群的中间向我微笑,我竟看得有些痴了,我需要承认,虽然林梅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但是她真的一种很美的东西吸引了我。
这种东西似乎并不是具体的,而是多变的,有的时候,我感觉这种东西就是一种拒绝。
我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每次她拒绝我的时候,我的快乐甚至比她不拒绝我的时候还要多。
那次偷吻事件之后,除了被她笑话一通之后,也让我对亲嘴这个小目标失去了信心,我想我应该搞搞大计划来着的。
我计划对她来一次突袭,但是我以各种各样的计划全都逃不过她的观察,总是一一失败。
比如,我曾偷偷将浴室的里的毛巾藏起来,期待她需要我帮一下忙,然后我就可以趁机……可惜,她进了浴室总是先寻找浴巾,于是她出得浴室来,就直奔我过来。
她不打脸,也不打屁股,她喜欢拧人,我的胳膊肯定对我很气愤,没有办法,总要有一个替死鬼。
还有一次,我尝试制造一次停电,结果,电没有停成,我自己却被电到了。
妈妈哟,也算是一次高潮。
还好我的狼狈样子没有被正在专注看电视的林梅看到,我悄无生息走到她的旁边坐下来。
“怎么了?”林梅看我脸色有些苍白,关心问我。
“哦,没事儿,可能刚下楼梯的时候踩空了,虚惊一场,”我随便为自己寻找了一个理由。
“小心些啊,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承担不起,”林梅笑了一下,继续将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
我有些窝火,于是狠狠地握住了她的手。
“轻点,轻点,我们家的电源开关有点漏电,以后不要再去乱动,”林梅一边看电视,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几乎要晕过去,我怎么成了孙猴子,总在如来的手心里卖弄本领呢?
我想抱她紧一些,她不允许,她只说一句话,我就立即很自觉了,她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身体不舒服,不准乱动。”
我知道这里面意味着什么,仿佛感同身受,就冲着女人们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舒服这样的情形,我们也应该很好的尊重她们,于是我规规矩矩地坐好。
她看我规矩得像一个小木偶,反而乐了,伸过手来,在的我手心里捏了一下,一下子让我兴奋起来。
我正要有所表示,林梅指了指墙上的钟,她说,“叶博,休息时间到了,回去房间睡觉吧!”
我感觉她更像一座闹钟,总在我兴致最好的时候铃声响起,将我从美梦之中拉起来,虽然难免会有失落,但是其中的快乐也会随之而生,这样在我每次闭上眼睛之前总会对下一个晚上充满了期待。
有一个目标,只要它还没有实现,你的快乐就会比实现的快乐更多,因为实现的快乐只有一次,而不实现的快乐却有好多次。
古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说明古人就已经明白这个理儿了。
林梅的存在,改变了我,我要承认,除了我在英语上下了更大的气力以讨她欢心之外,我还要学会如何揣摩她的心理。
后者真是一项艰苦的工程,要了解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简直是一件根本无从做起的事情,这比做十道无解的数学题目还要难。
虽然她已经信任了我,但是这并不说明她会放松对的管制。
所以我一直想要找一个办法,可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