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问道:“过儿,你是不是练了别的功夫?”
“是,我是想着赢他一次嘛,谁想到会这样……。”
杨过低头小声道:“那姑姑你到底喜不喜欢他,你看他这个样子,连我都打,那以后姑姑你要是跟别的男子说话,他还不提剑杀人,真是太霸道了。”
小龙女淡然道:“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反正我这辈子在古墓不会出去,既不爱也不恨。”
“那多没意思啊。”
杨过往里走着说道:“这个李老九虽然脾气坏了点,可我相信他会对姑姑好的,这两年他吃的喝的送不停,还经常来讲故事,足见他是真心的。”
小龙女想起师傅的话,摇头道:“行了,你快去疗伤。”
李星月回到菜园子,一夜辗转难眠,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等他一觉醒来,日头已经就要落山,他随便煮了些米粥,吃完后拎着大铁锤和凿子来到古墓。
“叮叮叮叮……”
正在各自练功的杨过和小龙女听到声音,赶紧跑到门口,杨过隔着墓门大喊道:“李老九,你干什么?”
李星月将大铁锤扛在肩头说道:“拆门呗,我把这墓门凿个大窟窿,进去揍你。”
“嘿……轰隆……咔嚓……”
李星月说完猛的全力砸在石门上,他现在内力深厚,这一下足有数百斤力道,石门微微震动,铁锤木柄受不住力,瞬间折断,他的手背被断木尖头划伤,出现一个血口子。
“什么破锤。”
李星月捂着手坐下,忍着疼痛,眉头紧皱。
“哈哈,你在砸啊。”杨过在里面听到锤断的声音哈哈大笑。
“看来是天意难违。”
鲜血顺流而下,李星月黯然一叹,不由心道:“自己两世为人,却都是孤独一个,杨过小龙女还能相依为命,自己又能去依靠谁来,便是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也是没有。如今他俩已经修炼了玉女心经,小龙女纵然单纯,但男女大防已破,只怕早已对杨过动情而不自知,我强求得来,又岂会幸福,也罢,以后我便回去苦练神功,年后下山离去,寻找我自己的意中人。”
念及至此,李星月缠住手掌往山道掠去,杨过在门口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忍不住打开墓门,只见门前空空如也,只余地上一滩猩红鲜血,忍不住对小龙女说道:“姑姑,他受伤了。”
小龙女沉默一会,捏着衣角说道:“他武功高强,应当不会有事。”
杨过担忧道:“咱们不是有伤药吗,我去给他送一瓶吧。”
小龙女点头道:“好,快去快回。”
杨过拿着伤药赶到菜园子,见屋里没有人,便在门口等待,小龙女在墓中不见人回来,心里担心两人再打起来,就施展轻功悄悄来到园子外,直到夜半三更,杨过见不宜在等,就将药瓶用布条绑着挂在门锁上,回去路上暗暗责怪自己:早知如此,我就告诉他自己是练的蛤蟆功好了。
李星月从陡峭山路上下来,一路直奔余下镇,找到做馆郎中将手掌包扎好,买了一些伤药拎在手里,心情郁闷,他暂时不想回去,就找了一家青楼包了两个清倌人听曲喝酒。
两个乐妓阅人无数,但像他这样小的客人也没遇到过几回,因为同年龄的阔少年不爱听曲,对青纱帐之中更为好奇。
“小少爷这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不妨说与我们姐妹听听,说不得我们能帮你解忧呢。”
一曲《南湘》弹完,抚琴的绿裙女子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