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萧启四处拉拢朝臣,自然也包指宁王府和她长公主府,年前乾元帝就提过一嘴,要将清河郡主指给萧启,端阳长公主闻言,立马以清河郡主年幼为由岔开了话题。
可经此一事,端阳长公主始终心有余悸。
不说萧启有断袖之癖,清河嫁过去便是守活寡,萧启是什么德性她最清楚。
清宁就是下嫁给今年那位探花郎,也比萧启强上百倍。
若萧启和靖远侯府的宁安郡主成了……
“姑母,我可什么都坦白了,您就说,这忙您帮不帮?”萧启看着迟迟不给个准话的端阳长公主,不由得有些着急。
端阳长公主冷笑,“你打算如何做?下药?迷晕?还是……”
她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屑,“在本宫的庄子里发生了这种事,你以为萧玦这个太子是白当的?”
萧启意味不明地笑,“本王不傻,饶是以这种手段得到了宁安郡主,她死活不肯嫁,本王也拿她没办法,相反,还会困此得罪靖远侯和汝宁谢家。”
听到这,端阳长公主有些意外地挑眉。
她这个侄儿倒没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亦或是……这是她那个好皇嫂的主意?
看着萧启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端阳公主又想到今日花宴上的时鸢。
只怕他这侄儿未必算计得过那宁安郡主。
这边时鸢赶到陶然亭,并没有看到时兰,回头发现小翠也不见了。
“好生奇怪,这儿怎的一个人都没有。”弄月低声咕哝。
时鸢睨她一眼,“弄月,你说引我来此地的会是谁?”
弄月惊疑不定,“小翠是大姑娘身边的人……”
时鸢笑了笑,径直走到石桌前坐下,侧眸看了眼亭边深不可测的莲池,漫不经心道:“从这儿掉下去,会怎么样?”
弄月立马就明白了时鸢的意思,“您是说,小翠引您到此地,是为了……”弄月舌头打结,说出来连她自已都不信,“这儿又没人,这亭子还会自己塌了不成?”
时鸢支着下颌,似笑非笑,“这不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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