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是……”
时鸢示意她靠近些,附在她耳边低声吩咐:“记住,务必将这包药下在……”
“什、什么?”弄月吓了一跳,腿都软了,强笑着求饶:“郡主,您别和奴婢开这种玩笑,您知道的,奴婢胆子小……”
时鸢冷冷刮了她一眼。
弄月脸上的笑意尽收,明白此事非同小可。
“别担心,”时鸢将手搁她肩上,“此药无毒,只是喝下去有中毒的症状。”
弄月小心翼翼收好药包,仍是不解,她没问时鸢这药包哪里来的,“可是郡主,您为何要这么做啊?太子殿下知道么?”
说完又觉自己多此一问,悻悻闭嘴,郡主回来便把自己关在房里,连她都不让进,也不知受什么刺激了。
换作平日,时鸢定会耐心同她解释,这回却嫌她话多,只简单吩咐她去办。
弄月欲言又止,支支吾吾道:“若是事后查到我们头上,别说会牵连我们侯府,就连太子殿下……”
“所以你要万分谨慎,切不可留下珠丝马迹。”时鸢安抚她,“宫中眼线众多,年前萧玦已拔去了一批,剩下的……除去那些不成气候的,便是我们的人,你只需让无影将药下下去,事后陛下追究起来,我自有办法让他怀疑到萧启身上。”
弄月这才安下心,离开前时鸢又嘱咐她,“这事儿谁都不能说,包括太子殿下。”
弄月垂眸看了眼手上的药包,时鸢哭笑不得,“去吧,真不是毒药。”
四方馆,巫医给云夙扎过针,收起针包,“我为您开一副固本培元的药,之后几天切记不可劳累伤神。”
上官紫坐在他床前,闻言瞟他一眼,“这话本公主都听腻了,明日我们便回南诏,若是找到了你要的那味药,你还是无法救他性命,本公主——”
“生死有命,不必为难旁人。”云夙轻轻打断她的话,挥手让巫医下去。
巫医如蒙大赦,提起药箱转身离去。
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云夙不说话,就等着上官紫开口。
上官紫垂着脸睑不敢看他眼睛,半晌终于还是没忍住先举手投降,“好了好了,都是本公主的错,不该把你妹妹带过来,不过你放心——”
她信誓旦旦,“本公主什么也没说。
云夙若想离开,除非她可以确定他并非兄长。
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在旁在看来有些无理取闹,强行留下云夙,未免强人所难,故而方才她沉默不语,任由萧玦带她回东宫。
明日南诏使臣便要回南诏,云夙也会和他们一同回去,而她与云夙非亲非故,一旦云夙回到南诏,日后他们便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
思及此,时鸢心口猛的一揪,大脑迅速运转,要想留下云夙,除非阻止南诏使臣明日离京,如何才能阻止他们提前离京呢?
今日上官紫答应引她去见云夙,旁的却一概不答,她若是去求上官紫,想来也是徒劳。
让老皇帝开口?南诏王病重,老皇帝算东道主,更没道理拦着不让人走了。
老皇帝……时鸢似是想到什么,赶紧把弄月叫进来。
时鸢不多解释,拿出一包药粉,放在弄月手心。
“郡主,这是……”
时鸢示意她靠近些,附在她耳边低声吩咐:“记住,务必将这包药下在……”
“什、什么?”弄月吓了一跳,腿都软了,强笑着求饶:“郡主,您别和奴婢开这种玩笑,您知道的,奴婢胆子小……”
时鸢冷冷刮了她一眼。
弄月脸上的笑意尽收,明白此事非同小可。
“别担心,”时鸢将手搁她肩上,“此药无毒,只是喝下去有中毒的症状。”
弄月小心翼翼收好药包,仍是不解,她没问时鸢这药包哪里来的,“可是郡主,您为何要这么做啊?太子殿下知道么?”
说完又觉自己多此一问,悻悻闭嘴,郡主回来便把自己关在房里,连她都不让进,也不知受什么刺激了。
换作平日,时鸢定会耐心同她解释,这回却嫌她话多,只简单吩咐她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