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婶跟玲玲都瘫成一团,全然没了爬起来的力气,地上自是一片狼藉。李小满还意犹未尽,在她俩身上找乐。这处摸一把,那处咬一下,把这母女俩弄得哀声连篇,这才堪堪的放过她俩。
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都共同服侍过一个男人了,起来还都一副啥都没发生过的模样。东婶先到外头拿了拖把毛巾水桶进来,玲玲也不说帮忙,就站旁边瞅着,被李小满推了把,才上去擦地。
这头要不弄干净,等那厨子进来拿东西,瞅到这地上的秽物嚷嚷起来,那就好瞧了。
等她俩弄完,李小满就一手抱着一个,左一口右一口的亲。
东婶放开了心,想着李小满帮他的那些忙,都让他占便宜就占吧。东叔一死,这家里也没个凭借,都亏了他才能盘下这食堂的生意,生活也算有了起色。
瞅玲玲那头也不是来硬的,那就成,要他能娶了玲玲那就更好了。
这念头一起,东婶就更加殷勤起来,瞧得玲玲就一哼,立时被李小满拍了脑袋一下。
“咋的,还瞧不起婶子来了?你也不想想谁养你大的?”
玲玲捂着脑门叫疼,被李小满箍着腰拿枪撞了几下,没硬实也够大的了,让她直翻眼皮。
来到食堂里,拾了根鸡腿就跟玲玲坐外头说话。
“你也别瞧不起婶子,那都怪东叔,旷得两年了,遇上了我,能守得住?你瞧瞧你吧,你不也拿我没法吗?都一回事。你要怪她,那她咋跟你在一块过活?”
“我也没说瞧不起她,这不都怪你,你到底在咱庄上日了多少女人?”
玲玲算明白了,这身藏宝器的家伙,就是个怪物,遇到女人就心痒痒起邪意,胃口又大,就她母女俩一起上,也没看他有啥吃力的。
那要多少女人才喂得饱他?她都吃了个足够了,坐那椅子上腿还在轻颤。
“我能日多少,你咋就往那头想,我也算是个安分的……算了,跟你说这做啥,跟你说个八卦吧。”
将昨夜的事一说,玲玲就惊了:“刘明德垮了?”
“毁了吧,垮啥呢,就他脑袋没事,半夜闯到乡干事的房里,他想做啥?那还能让他做村支书?这满村的闲话都能击垮他。”
东婶上来给他俩倒了瓶橙汁,也跟着坐下来听八卦。
“我早就说过他刘明德不是个好货,也就董玉兰管他严,前头又有李四海压着,要不他早生事了,他瞅我那眼神就跟猫见耗子,想吞了我。”
玲玲握着吸管想,你还不是被这家伙给吞了。
“那这样说,水根叔要一肩挑了?”
“还得瞅瞅吧,要有那好事就好了,乡里也得给个意见,村委会再选一回,也没啥大的问题,就怕李家乐搞事。”
李小满着澄汁,脑中想东婶跟玲玲的樱桃,东婶的没嚼头,玲玲的有嚼头,这会不会年纪问题,到底东婶大了快二十岁呢。
“他能蹦q啥,村里都没人服他。”东婶说,“我瞅这回就是三个指头拿田螺,十拿九稳。”
“嘿,我倒巴望着爸能一肩挑,那我在李庄不就横着走。”
李小满一脸老子升官他发财的表情,玲玲就笑:“你现在竖着走吗?”
“竖着也是在你身上走。”
玲玲脸一红,这死小满,嘴里都没个干净的。
“你来学校也不上课成吗?”
东婶说话,眼角在瞅玲玲,让她过来淄想她能再回学校读书,在她想来这读书才是正道。瞧人家小满,模拟考都全年级前五了,那是能上复旦的分数呢。
“我上不上课都一样,现在要能高考,清华北大随便考。”
玲玲当李小满吹牛皮,全年级前五啥的,她也没个概念。
说着话,就看鲁敬走进食堂,他瞅了眼东婶,就挤出笑脸走过来:“咋不在后头做事?”
“我女儿来了,小满也在,我就陪他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