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材高脖颈长,又细白,她这脸红,跟着那脖颈也粉起来,羞涩得像个羊羔子。李小满瞅着就心跳加快,他还没正经日过处呢,这都听说那处下头紧巴得很,可没亲自试过啊。
“你把那东西给收起来……”
说得半句,脸就更红得像抹了胭脂,连胳膊手掌都红了。
“咋收,疼着呢,这要收回去裤子磨蹭不得更疼了。”
李小满就晾着那玩意儿,站在她跟前,瞅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欢喜。
这杨素素平素像头骄傲的孔雀似的,跟她说话老费劲了,一句话不好的能把人撞到墙上去,仗着是大学生,又爱指使人做事。
上回在竹林里就瞅她这一米七多的身子垂涎,要不一直忙活没空,早把她勾床上去了。
她性子也烈,怕要是来强的会出事,才耽搁下来。
这下倒好了,机会来了。
可李小满也很郁闷,他那下头是真疼。
八十来斤的重量都在那手上,压在他枪上,能不疼吗?药酒也没带,出外才会梢上那东西,这阅览室里也没东西擦。
瞅它软着就肿得跟硬了一样,李小满还只能站着,要坐下来,那大枪贴到地上,还不知会咋样,会不会疼。
杨素素羞得脸没地方搁,想要叫人来,可那得让李小满把裤子穿上啊,他那里又疼,穿不了裤子,那人来了把门弄开,瞅这嘲,那她还有脸在李庄待下去?
可就让他晾着那玩意儿在这?
纠结得想哭,想起来都怪他,跑来做啥,那风一吹门又坏了,连赶他都赶不了。那地方还是她按坏的,瞅那丑怪样,她都不知该咋办。
“我晾它一夜,看它能不能好,我瞅是哪办了,你说你,你咋按的地方就不瞧一瞧,我家就我这颗独苗,你这是要让我李家绝后啊?”
杨素素红着脸说:“对不住成了吧?”
“你这啥口气,好像还是我逼你道歉的,你这做了错事,还不想认账是吧?”
李小满很生气的走上去,就甩着那玩意儿在她眼前。
她忙捂住眼睛往后退了几步,害怕极了。
感到那东西上头还有股子尿骚味,更让她心惊,好在她也不怕,那地方伤了,他还能做啥,就吓唬人罢了。
“你睁开眼瞧瞧,这都肿成啥样了,这可是男人的命,要是它坏了,连男人都做不了,你光道歉不成,你得赔偿我。”
杨素素当然知道那东西的要紧,就说:“你要我咋赔你?”
“咋赔?你要以身相许……”
“我呸!”
杨素素恼羞成怒:“你就想着占我便宜,我做得不对,我认了,你要治病啥的,钱我出,你想要我身子,你做梦去吧。”
“你以为我稀罕你身子?我才不稀罕,我就是想拿回些本钱,你也不瞅瞅看,你瞧,都出血了。”
杨素素忙着急的瞧去,这要真出血,那就出大事了,可不得真赔他好些钱。
可一瞧就发现哪有血,就是些水沫子,这小混蛋骗人。
“你骗我做什么,哪有血。”
“你再仔细些瞧,凑近了才能看得到,这地方血管多,被你摁伤了还能不出血?”
这些常识杨素素倒有,那地方是海棉体,神经跟血管密布。
她就低下头把脸凑上去仔细的瞧,还没等她蹲好,那东西就甩到她嘴唇上。
“你,李小满!你这个王八蛋!”
“我这是被你呼出的气给刺激了,受了不疼才撞你脸上的,咋的,这说起来还不都你犯的错。”
李小满有理这气就足,杨素素一下就蔫了,可想着恶心死了,跑到后头水管那喝了口水使劲吐,漱了好半天还觉得嘴里有骚味。
又被这混蛋给欺负了,杨素素撑着水管,突然感到背后一热,惊恐的转身,就见李小满靠了上来,紧贴着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