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笨拙地扑过去搂住沈安之的腰。
安之,安之,都是姐姐的错。她语无伦次,你如何怨恨责骂我,都是我罪有应得。
她抱着这娇小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欢欣与满足充盈了她的全身。
那一瞬间,宁姝忽而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原来,就在那个酒醉的夜晚,沈安之第一次在她面前巧笑嫣然的时候,她就已经痴痴傻傻地失心落魄了。
安之,我心悦你。她语意绵绵,婉转温柔,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好么?
见沈安之不答,她又讨好,甚至于低声下气,我知道你也许无法立刻接受,我姐姐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姐姐发誓,定会关心你爱护你,定会用尽全力待你好的。
安之,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么?
安之安之,你不要不理我,我只求你,只求你看看姐姐好么?
可是她注定等不到回答了。
宁姝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沈安之看着她,这个堂堂的高贵的不可侵犯的宁家大小姐,江宁无数公子梦寐以求的世家贵女,像一条瘸了腿的丧家之犬一样,可怜兮兮地离开了。
她用被褥把自己包起来,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许久。
紫苏推开了门,她把地上破碎的衣裙一根一根拾起来,然后抬起头担忧地望着沈安之。
小姐
沈安之只是怔怔地看着前方,目光空洞得好似一摊死水。
紫苏。她哑着嗓子轻声唤道,给我放桶水罢,我想沐浴了。
紫苏注视她良久,最终只能无奈地叹口气出去了。
丫鬟们倒水的声响热热闹闹的,待她们都出去了,房里又恢复了寂静,沈安之才慢慢地下了床。
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凌虐般的淤青与咬痕,站起身来时差些摔倒在地上。
她只好扶着墙缓缓往前走,直到将自己沉没在水中。
肚里涨得难受,沈安之摁着小腹,感觉好似被什么东西灌满了。
她对房事一无所知,昨夜也只是一知半解,可她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坐在桶壁上,一手分开了自己的穴口,一手试探着往里勾弄。
本来粉嫩的花穴此刻一片狼藉,沈安之看着自己的指尖带出一道粘稠的浊白,滴落在水里,然后无法溶解地飘浮在水面上。
她茫然地继续抠弄着,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是火辣辣的痛楚,创口再次被拉扯,浊白里带了些微末的血色。
似乎有雨水滴落了,在水面溅起了波澜。
是下雨了么?
她想。
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流出,在她的脸上划过长长的痕迹。
沈安之的眼前都模糊了,她只能机械地往复着,大片的恶心的令人作呕的浓稠从穴口流出来,铺满了水面的一角。
她用肮脏的手心捂住了嘴,从齿间溢出压抑低声的抽泣。
她好疼啊。
娘亲,她真的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