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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贺迁并不在屋内,她想趁人不在早早离开,结果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和包都找不到了,她突然慌乱起来,冲去房门,挨个房间寻找贺迁。
贺迁的公寓是复式的,楼下是厨房和客厅,并没有人,她一边喊着贺迁的名字一边沿着楼梯往二楼的方向走去,二楼相比一楼的房间较少,主要是贺迁的工作室和收藏间,她在一间房门虚掩着画室里看到了贺迁,他穿着一件蓝色卫衣,背对着门,倚在窗边,正在作画,像是才刚开始画,只能看到一个人物的轮廓。神情十分专注,阳光拂过他的发梢,在画纸上落下一道道剪影,祥和而平静。
贺迁!她主动打破这份平静。
他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急着答复,而是撕扯下手中的画,随手丢进了画板后的废纸篮中。
这才转头对上她
你的东西,都被我放起来了。这段时间,你先别去上班了,案子也不要管了。
她愤怒地一巴掌落在他脸上。
你凭什么?她神色还未缓和下来
贺迁,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插手我的事?
他迎住她想要再次招呼出去的掌风
戚凝韵,你为什么永远认为自己是对的?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从现在起,你住在这里,公寓大门需要密码才能出去,有什么用品我会给你送过来。说罢转头出了门
果真如贺迁所说的,她自此就被困在了贺迁的公寓里,贺迁白天不在,只在冰箱里留下了食物,她出不去,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联系外界的工具。
贺迁的家是典型的单身汉的房子,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简单的家具,也许是因为只是短期居住的缘故,这里甚至没有过多的娱乐设施,她被这样的环境逼得发疯,跑到二楼去将他的画翻了个遍,画完的,未完成的撕个粉碎,。又将染料洒在完好的画板上。泄完了怒气,她累得瘫倒在画室的沙发上疲惫地昏睡起来。。
贺迁晚上回来看到自己的画被毁了一地,满是错愕,但看到沙发上黑甜地沉睡着的女人,却也无可奈何。将那些被撕得粉碎的纸张收拾了起来,随后,把人抱回了卧室里。
她穿的是他买来的睡裙,前襟是系带式的,她睡觉不太老实,抱她的路上,轻微地挣扎了下,一个带送了开来,露出了她的半边酥胸。他盯着那团白润,眸色越来越深,索性将她上半身全部解开,整个胸脯都跳跃在他眼前,他含住顶端的粉红樱桃,吸吮挑弄,直到两颗樱桃肿成红枣。许是动作太大,她悠悠地醒了过来,就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自己胸前,她猛推却推不动,知道这人一贯的脾性,遂放弃。
醒了?男人这才抬起头看她
她还是那副气呼呼的样子,但因为一醒来就受到情欲的刺激,脸蛋红红的,眉目间带着艳色,看上去不像生气,像是在撒娇。
撩开她睡裙一路探进她小穴,揉捏了几下阴蒂,就将手指伸进蜜穴中,粗长的手指刮过阴道,引起她一阵阵的震颤
出,出去,啊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绕过阴户流到头中,那感觉实在是酥养难耐,突然,一阵抽搐,她颤抖着泄了身,蜜水顺着指尖,流淌到他整张手上
呵
他趴在她耳边,咬耳一般
你水可真多啊
她顿时羞红了整张脸。
他倒没有继续挑逗下去,对着她的小穴又揉捏刮蹭了一番,便扶着自己雄赳赳又冒着热气的肉棒放入了那淌水的粉色肉穴中,经常前一晚的开拓,她的穴不再像一开始般狭窄和阻碍重重,他很顺利地就将自己整个家伙都放了进去,二人契合地完整无缺。
两声舒服的叹息声依次响起。
这次他开始的倒没有那么迫切,而是很耐心地一下一下得慢慢动作着,每一下的进入和拔出都仔细和缓慢,像是在故意将自己的形状镌刻在她体内。
她被磨得难耐,抬起屁股主动往他下体靠近
你快一点
哦?
他抬头看向她娇羞的神情,不禁感到好笑
你说的
随后翻江倒海一般进出起来,突如其来的撞击差点让她失去平衡,双手只得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他低头笑了笑,在她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中间他又换了姿势,将她翻过身来,整个人脸朝上,挺翘的臀朝向上面,他挺身戳向她穴内,大手拍打在粉白的臀肉上,发出piapia的声响。她被这响声羞到,身体却不自主地想要更多,分泌出更多的蜜液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月亮高高挂在了墙头,贺迁才心满意足地射出一大泡白浊在她体内,而她早已高潮了数次,两人皆是筋疲力尽,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枕边人说了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