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总算是听出来了这两人之间的那些事情了,原来这刘清云那么远将醉月请来,就是为了拉拢他,好让他做他的乘龙快婿,估计是当时醉月回话回的很模糊,让这老人家误会了意思?
“你!”
“爹爹!”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刘诗雁,突然将要动气的刘清云拉住,抬头,看着醉月,眼神有些恍惚,脸色也是苍白毫无血色,“我对花教主的一片情意,苍天可鉴,这么多年的相思,都快让我发疯,却到最后,只换来了这样无情的拒绝,今日,正好当着天下人的面,我想问问花教主,若是我刘诗雁并不会和姐姐争夺那教主夫人的位置,甘愿为妾,教主可是愿意成全了我?”
本是倾国倾城的女子,此时却是满是无助,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有着明显的祈求,那泪水,止不住地一滴滴地落下,看得人心头不忍。
“我花醉月,只需有花朵一人为妻便好,姑娘心意还请收回。”
话语之中,满是冷漠无情,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收不回来啊,收不回来,若是有人早些告诉我,我怎么会成为现在这般?都这么久了,我怎么收的回来?”
刘诗雁摇头,泪落成河,一旁的刘清云,更是黑了脸。
“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花教主身份本就不一般,你那玄冰宫中三千佳丽不在话下,小女甘愿为妾,难道还会委屈了你?何况,老夫有心助你东山再起,你今日这般话语,很是冷了老夫一番心意!”
刘清云看着醉月,眼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怒气,只是,他最后一句东山再起,确实让不少的人都是疑惑不解了起来,这花醉月现在已经是玄冰教的一教之主了,需要什么东山再起?
只有谢九歌,看着前面不远处正在上演的这一场戏,眼眸里满是深思,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转了个身子面对了对面,翘起二郎腿,撑着头,眼里越是有了浓浓的兴味。
花朵终是觉得嘴里的虾仁跟蜡块似的嚼得没有一点味道,总觉得,自己这个准夫人,现在有必要站出来说点什么话才好。
“那个,我能不能弱弱地说一句话,我家,不对,人家花教主不喜欢你家的丫头,你又何须强塞?强扭的瓜不甜,这是千年不变的真理。”
若是她和醉月有未来可言,她是坚决不能容忍所谓的三妻四妾的,与别人共享一个男人,她花朵是作践才会干!自找罪受。
“哼,以着你现在这种身份,也配做玄冰教尊贵的教主夫人?早已被男人污了身子不说,还未婚先孕,败坏风俗,如此肮脏没教养的农家女,我教上下俱是不认同!”
突然,整个山庄的上空,响起了一苍老不失威严的声音,声如洪钟,盘桓不绝,那言语之中传递的信息,更是劈的每人心中震惊连连,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人们均是纷纷抬头看向周围,却是不见一人,看着花朵的方向,眼里的神色,越是怪异了起来。
nbsp;此句一出,花朵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下来,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人给剥光了衣服,又是羞耻又是气愤,这具身子的那些不堪过往,本来对她这个外来人来说,没有丝毫的心里负担,但是,现在,她已经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这具身子的一切,她都必须承担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以前的伤疤毫不犹豫地揭开,那种瞬时的羞耻感,花朵活了这么多年来从未感受过。
“污了身子?……”陆青凤满是不解地看着花朵,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本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居然还有这样悲惨的过往,一个女子,失了贞洁,这简直就相当于判了死刑,他想要再问些什么,却是被醉月那冰冷至极的视线一扫,便是乖乖地住了口。
“大长老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毁本座夫人的名声,不知此举何意?”
倾城潋滟的深潭,早已狂澜千丈,扫了一眼周围,杀机乍现,本来还对着花朵指指点点的众人,瞬时被那明显的杀机镇住了,看着那白衣飘飘的人,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惧意。
“教主为了如此没有教养的乡下女子大肆调动我教部下,此举已是不妥,如今又当着天下人的面宣布此女身份,老夫作为我教长老会的大长老,是万万不会再坐视不管,我教教主夫人,必是名门之后,有贤淑之德,这样肮脏的农家女子,绝对不会允许入我玄冰教!”
洪亮的声音,连着这山庄的角落里的蚂蚁都听得清清楚楚,话语一落,众人便见四个黑衣人抬着一椅轿从山庄上空缓缓落下,那椅轿上,分明坐着一灰袍长胡老者,一下座,犀利的眼神便是直指花朵。
第十一章
再是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被人当面这么一说,花朵也是淡定不下来了,待脸色恢复好些了,便放下手中筷子,端坐在椅子上,皱眉看着那灰袍老者,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洗礼,闭嘴不语。
江湖之上,不少先知预测,此次青罗山庄寿宴,必将有大事发生,却是不知那主角竟是一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女子,只是,这女子身份似乎又神秘至极,与天下最为知名的几人均是有牵扯,叫人猜不透各种原因。
玄冰教的长老会,似乎是比玄冰教教主更神秘的存在,这百年以来,江湖上虽是对之有所听闻,却是几乎没人看到这长老会的人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