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煜珩似乎也察觉了殷逸行对虞清莲的态度有所不同,且殷老太君的法子甚好,以备考之名将殷逸行支出去,虞清莲被整治之时也不会扰了他的心神。
“弟妹莫要急,你这是误会祖母的一番好意了,只是为了让逸行安心备考,可没说让你也跟着搬走。我看就在书院附近买处宅子,方便逸行温书,待他金榜题名,圣上给了官职,说不定还有御赐的府邸。”
虞清莲一听,这倒是自己小人之腹操之过急了,面上有些挂不住,扶着额又装头疼,殷逸行眼中不可查地闪过一丝厌恶,却又伸手去扶她坐下。
“是妾身这几日休息得不好,头痛欲裂,这才听岔了,听岔了……”
殷逸行把人安置在椅子上,又起身分别向老太君和殷煜珩作揖,“逸行但凭兄长和祖母做主,定用功备考,不辜负家人厚望!”
殷煜珩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殷家若得你金榜题名,便就文武齐全,为兄等着你为殷家门楣增光添彩。”
虞清莲在一旁偏开了脸,庆幸着长吁了口气,好在殷逸行对自己不再冷漠,这要是离家备考,这殷家再给他纳个侍妾,自己恐怕地位不稳。
“夫君文采出众,腹有诗书,定能一举得魁,祖母放心,无非就是清莲两头跑,也一定照顾好夫君的衣食住行。”
虞清莲如今把中馈让了出去,自是不肯轻易离开将军府,就等着宋若芙过府呢。
可她光顾着打自己的小算盘,却不知道,殷煜珩、沐闻溪,就连自己的夫君都对自己动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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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王府
曹嬷嬷候在前厅,初瑶进去通禀没多久,江暮雪与赵舜毅一同走了出来。
“什么?那疯婆娘又想害闻溪?欺人太甚!”
“王妃息怒,我家将军已经想了法子,还请毅王妃找些物件,绣在喜服上,再赏赐给闻溪,明日便可以在太子殿下面前交差。”
江暮雪拧着眉,看着那件黛粉色的喜服,心中也是不大痛快。
“按本宫的心意,闻溪穿正红也不是穿不得,明日她又不能露面,整这些繁琐之事做什么,偏要闻溪心里不舒服吗?”
毅王想了想,扶着她的肩劝道,“明日喜宴,宋府千金嫁过来是正妻,东宫既然赏下了那正红的霞帔,自是要让你那好姐妹出来惹眼的,殷将军想了这过手之法也是权宜之计,明日真分辨起来,咱们毅王妃还要压过太子妃一头呢,全当你给闻溪出气了。”
毅王劝得顺耳,江暮雪命相府门人无欢,寻了不少好东西,原本想着给闻溪添嫁妆的,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初瑶,去,把那几块上好的珊瑚宝石拿来,赶紧让府上绣娘仔细绣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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