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改一改就好了。”顾澄鸢不免吐槽。
估计是在滨海医院见多的缘故,竟对图标无比嫌弃。
尤其是联想起张雨身上有类似的印记,一阵恶心席卷身体,令人干呕不停。
[也,也没有那么离谱吧,大哥原来你不仅身体洁癖,精神也有洁癖啊、]
“唉。”顾澄鸢叹气回应,推开沉重的大门后,类似卧室的布置映入眼帘。
整体装潢是简约风格,是鹅黄色的,桌面上摆放着精美的装饰品。
仔细观察过后,发现是用人骨做成的,而且是自己的人骨。
顾澄鸢:。。。。。。
好吧,他好像的确是个疯子,觉得其他人的骨头太过于丑陋,竟掰自己的作为材料。
不是怕疼吗?这个时候又不管了?
“真是疯子啊。”
顾澄鸢丝毫没有吐槽自己的自觉,他的视线继续挪动,最后放到主人公身上。
也是这场演出的落幕。
在柔软的床铺上,坐着一位男人,全身被铁链束缚,双手拴在背后。
他的身材外貌与谢烛暝一模一样,但辨别过后又有些许不同。
多了几分神性,连睫毛都是白色的。
顾澄鸢站在床前审视:“很遗憾,你好像要属于我了,谢烛暝。”
床上的人形动了动,他的脖子上带着项圈,铁链的另一端被顾澄鸢拾起。
命运完全归顾澄鸢所有。
“主人,我本就属于您,您是恐惧之主,作为恐惧之物,我当然是您的。”
“但是很遗憾,就算您再想恋,我也不是谢烛暝。”
男人遗憾地否认,边叹气边摇头,似乎在遗憾。
顾澄鸢缓缓靠近,他趴在床,手指挑起男人地下颌,十分笃定。
“不,你就是。”
男人坚定回答道:“不,我不是。”
“哦,那要是我说,如果你承认的话,我就赏你个吻呢。”顾澄鸢故意道。
他拖着长音,狡黠的笑意转瞬即逝。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只有三秒,三,二,一。。。。。。”
话音刚落,男人迫不及待扑过来,由于被束缚后平衡不稳,他向前踉跄了一步。
首先啃咬的是颈处,随后向上,采摘胜利的果实。
在嘴唇相触的瞬间,男人嘴角上扬,明明是他失败了,却洋溢着得逞的感觉。
“真是败给你了,亲爱的,你怎么知道的?”
谢烛暝溃不成军,承认自己的身份,继续挪动身体,用嘴唇追随他的新主人。
啃咬,撕扯,牙齿叼起一块肉后,不愿放开,像是野兽得到垂涎已久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