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刘敬信喝了很多酒,一开始是盯着啤酒一杯接着一杯喝,后面又要了白酒,任谁拦都拦不住,摆明了就是要把自己往死里灌。戒了许久的烟,他也点了起来,但他抽得不多,只是盯着指尖缭绕的烟雾发呆。
看到刘敬信这个样子,大杨很是心疼:“信哥,你别这样行不,你要是难受,你就哭一场,哭出来就好受了。”
刘敬信挑了挑眉:“哭?我为什么要哭?”
大杨道:“你不是刚被童童给甩了吗……靠!谁踹我?”
张逊三人尬笑着站起来,有的按着大杨的肩膀,有的捂着大杨的嘴。
刘敬信用夹着烟的右手拇指揉了揉太阳穴,自嘲般笑了笑:“原来你们是这么觉得的啊?我俩其实并没有分手。”
众人闻言俱是一愣。
从之前看到两个人的表现,不可能不是分手啊。如果不是分手,怎么一个哭着喊“再见”,一个对着路灯杆用拳脚使劲?
刘敬信趁着没人阻拦,抓起桌的半杯白酒仰脖饮尽,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解释道:“童童说给我五年时间,让我去活成我想要的样子。如果五年后我甘愿稳定下来,她会嫁给我。”
“五年?等会,信哥,你不能再喝了!”众人见刘敬信还要往杯子里倒酒,急忙去阻拦。
五年的时间看起来好像不长,但却可以改变很多事,更可以改变一个人。
张逊问道:“如果没到五年,童文暄便遇到了另一个值得她真心托付的人,那你俩岂不是……”
刘敬信笑了笑道:“我相信,她不会的。对了,你们怎么不问我会不会五年时间再找一个新女朋友啊?”
大杨理直气壮地道:“你肯定不会啊,你可不是那样的人。”
听到事情并不是大家猜想的那样,张逊等人都稍稍松出了一口气。
张逊这次不仅没有再拦着刘敬信,反而主动帮刘敬信满了酒,并举杯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必须得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刘敬信问道。
张逊笑道:“当然是庆祝敬信哥至少接下来五年,都不用再给我们洒狗粮了啊!来吧,哥几个,干了!”
这一晚,刘敬信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但只有刘敬信醉到人事不省。
古人常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之所以会那样,主要是因为喝得不够多。如果能醉到像刘敬信那样不省人事,就没什么愁不愁的了,被打一顿都不一定有感觉。
一夜宿醉之后,刘敬信又用一整天的时间调整心情和状态,然后才和兄弟们开始对新歌《菲欧娜》进行编曲。
这首歌的旋律算是比较舒缓,但却隐藏着大悲,背后的故事更是足以震撼到所有的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