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看外面已经没有人了,知道手术已经结束,于是她赶紧往icu那边赶。
进电梯时正好看到温子年在里面。
“年哥。”
陶醉打了声招呼:“嫣姐出来了?”
“嗯,已经进重症监护室了。”
温子年点点头,“我刚把我妈送出去。”
目光落在陶醉泛红的脸颊上,他顿了顿:“很抱歉,陶醉。但是遇到这样的事,你作为一个旁观者,应该先想着躲到一边保护好自己。否则这件事就算真的闹到起诉的地步,你也不占理。”
陶醉:“???”
温子年一本正经道:“因为我妈妈她的主观意愿是想要打我,你恰好站在一旁,她完全可以狡辩说对你只是误伤。而你不由分说跳到她身上揍她,可就是故意伤害了。虽然……”
说到这里,温子年微微顿了一下,扶了扶眼镜:“我很赞成你揍她。”
陶醉叹口气:“有时候我觉得,骆北寻要真是个g。ay就好了。”
怎么不把你这种人也收了去?你俩可真是天生一对。
合着男人们存在的价值,就光是来祸害她和苏嫣这样的姑娘的?
为什么不能自我消化,相生相杀?
叮咚,电梯到了。
陶醉逃离了令她窒息的密闭空间,来到苏嫣的病房外。
苏宴不在。
倒是有两个醉梦的员工过来了。
应该是听到消息后,离得较近,第一时间赶来的。
“醉姐。”
“小醉姐。”
见到陶醉,她们都上来打招呼。
一时间,让陶醉恍然有了一种重新回到工作室,与大家在一起的既视感。
“辛苦你们过来了,路哥还在路上?”
陶醉问。
“嗯,老板说还要一会儿。真的太吓人了,嫣姐怎么突然就说……哎……她平时身体不是挺好的么?”
同事们不明前因后果,难免心有余悸。
“没听说嫣姐有男朋友,怎么就突然怀孕了呢?”
“该不会是哪个吃干抹净的渣男造的孽吧。”
“嫣姐一向智者不入爱河,没想到最后还是在阴沟里翻了船。爱情到底带给女人什么了嘛。”
陶醉听得人都麻了,余光扫在温子年的脸上,见他始终不见异常,波澜不惊。
还好,他有阿兹伯格,多半听不懂。
将两个同事打发走以后,陶醉靠在休息椅上,发呆。
温子年过来,给她递了一杯咖啡。
陶醉摇摇手:“谢谢,我不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