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是程橙的徒弟吗?她可已经在家族大群里宣布了。”
我一脑门黑线。
程橙换好衣服出来,坐在一旁询问对方来意。
程大伯说:“还不是我家大侄子的事……”
原来这个程大伯是程橙家的远房亲戚,大家都是一个村的。
后来城市慢慢扩展,吞并村居,大家都变成城市人。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还知道,原来程橙的爷爷程老头是倒插门。
难怪她们上次回老家,据说还坐火车了。
“程树哥哥怎么了?”程橙很紧张地问。
“还是老毛病,头疼,做噩梦,而且最近还被邪气缠了,我就想着到你家来求张符。对了,你爷爷呢?”
“爷爷在他家乡还没回来呢,平安符是吧?等下……”
程橙麻溜地起身去屋里拿了张符出来。
程大伯接过符,连声道谢,又要付钱。
程橙摆手:“要什么钱呀,大家乡里乡亲的。”
“那行,我就先走了,不耽误你们事了。”
他临走前,迟疑着央求程橙没事去宽慰一下程树。
“你们帮帮他吧,也就只有你们能帮他了。”
程橙很爽脆地答应了,并且绝口没提钱的事。
做买卖不提钱?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送走程大伯,程橙就和我说:“走吧,出去吃早饭,你请客。”
“凭啥?”我瞪眼。
“凭我是你师父好吧!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懂吗?”
“那你也没那个功能做父亲啊。”
她一个白眼横过来:“想死啊!快走!”
“等会儿,我牵上黑妞儿。”
俩人一狗出门觅食。
一早就是阴雨蒙蒙,这天气也是邪了门儿。
还好羊城的人们都不惧风雨,街上人很多,热热闹闹。
看着人们忙碌的身影,我忍不住松口气。
还是和人相处好啊。
吃早饭的时候,程橙跟我说了程树的事。
这个程树是程大伯的亲弟弟家的孩子,养子,在2岁那年领养的,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