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艘船啊,从右向左划……”
我忍不住嘀咕着。
“哦?从右向左吗?”刘文轩很惊讶,几步赶过来,戴上老花镜,拿着放大镜,和我一起研究。
“不对,这很不对。”
刘老看了片刻,震惊地直起腰,连退三步。
“怎么了?”
我们仨异口同声地问。
就连小黑妞,都直起腰,卡姿兰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一直以来,从我们观者视角,这船应该是从左往右,寓意着把亡者带离人间,去该去的地方。可是这船,这船……”
刘文轩摸着胡须,陷入凝思。
“是否可以这么理解,这是把亡者从地狱带回人间的船?!”我问。
程橙走过来拍我肩膀:“臭小子,不要异想天开了,这又不是恐怖片、科幻片。刘教授,您看这里是不是会有一些地图、符文之类的东西?”
“嗯,文字的确有,不过……我看不懂。”
我感觉刘教授脑门上挂了一条黑色门帘。
刘教授表示,那些文字既不是古文字,也不是外文,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文字。
“很抱歉,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不过这烟斗上能藏有这样一幅精美的微型画,肯定不止是为了美观。我们可以一起研究,找出答案来。如果方便,你们把烟斗留下来,我要查阅资料,或许需要几天时间。”
刘教授诚恳地发出请求。
我默默看了一眼程橙,程橙又看了一眼夏希海。
虽说我们仨是合作关系,可夏希海才是主导者。
他略作思索,点头答应:“好,那就麻烦您了。”
“不妨事。”
从刘教授家告辞离开之前,夏希海还特地给了他两张符,盯住他贴在书房门框上,另一张则要随身携带。
“虽说应该不会有危险,可以防万一,您还是收下吧。”
刘教授满口答应,对那两张符也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离开刘教授家,我们去附近一家酒店开了三个房间睡下。
带着狗,找个能住宿的酒店也不容易,最后加了50块钱才肯让我们入住。
第二天一早,我还抱着小黑妞儿呼呼大睡时,房门被狠狠敲响。
爬起来开门,看到程橙焦急的脸孔。
她抓住我耳朵,大声喊:“别睡了臭徒弟,出事了,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