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本来就是变态?付月怀疑。
因为笃定他不会伤害她,她也没吓到慌乱逃窜,翻坐起来。
“怎么了?”
不得不说付月的行为很好地安抚了谭俍,就像他们相依为命的这些年的每一次。
但是,他也不会因此就放开、放过她。
“脱。”
他下了指令,让付月觉得屈辱。
“我是你的暖床工具吗?想上就上,你让我脱就脱。”
明明知道不是这样,她还是忍不住质问。
两个人都懂的答案,谭俍自然不为这个问题所动,丢开上衣跪到床上来。
“不是。”
“那你当我是什么了?敢这样命令我。”
谭俍没有说话,褪了她的防晒外套,将t恤从她头上弄出来,然后抱着她解她内衣的扣子。
付月不是真不愿意和他做这些事情,只是不喜欢他随便命令她。她希望两人的关系是平等的,那样才是家人。
她也没有非要一时揪着他要答案,不给就这不许那不许,反而很温顺,被他抱着脱得全身赤裸。
她坐在他大腿上,头贴着他的脖子,被他按臀插入。
“嗯~”
付月舒畅地闷哼一声。
谭俍将她马尾辫扯开,浓密的长发泼撒到两人皮肤上。
“妹妹,”他在湿穴里狠捣了一下,付月急喘,“情人,或是药。”
“可以了吗?”
付月的从容让他的愤怒变成了一场无意义的笑话,就像他们的关系。
她才是那个健康的孩子,有病不医的是他,固执地将她当做精神解药的也是他。
离开彼此,活不下去的只有他一个。
“我很难受,付月。”
她想要离开的念头狠狠打击到了他,心里梗得快要窒息,他发疯了似的想要永远占着她。
只要她愿意陪着,谭俍就觉得世界还是好的。
“谭俍你他妈有病。”
她是骂也是评价,将他按到自己双乳上,自己扶住他的肩膀坐上坐下。
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滑弄,上抽留一个龟头卡在里面,付月又马上坐下去将他吞吃完。
很顺畅又很饱和,不止于肉体上的交合,两个人的魂都碰撞在了一起,交合的地方汁水喷了一片。
“你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