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谢法?”
“先敬一杯。w61p”说着,他已端起了酒杯。
玉环摇摇头道:“不!姊姊酒量有限,还是……”
柏长青截口笑道:“听说有酒涡的人,酒量一定好,姊姊不但有酒涡,而且酒涡也特别深,如果说酒量不好,那就有点言不由衷啦!”
一仰脖子,喝干了杯中的酒,含笑接道:“小弟先干为敬,不能说没有诚意吧!”
玉环也干了面前的酒道:“敬一杯水酒,就想提前晋见教主,是不够的……”
柏长青含笑截口道:“这好办,这一杯不算,再敬三杯。”
玉环连连摇手道:“不!不!你存心将姊姊灌醉,是何居心?”
柏长青不禁苦笑道;“动辄得咎,看来我只好效金人了三缄其口啦!”
玉环眼波欲流地媚笑道:“对了!有道是为政不在多言,只要你今宵在我这活菩萨面前多燃点香就行啦!”
柏长青不禁暗中叫苦道:“我的话题还没法提出,她却已单刀直入了……”
但他表面上却故装迷茫地问道:“烧香?难道烧香比喝酒还受用?”
玉环螓首连点,媚态横溢地笑道:“当然,要不然,我怎会将绿珠那俏丫头支走,毛遂自荐地前来代理她。”
柏长青故做讶然地道:“原来绿珠是你故意支走的?”
“对了。”玉环接道:“是姊姊我在老太君面前玩了点小花枪。”
柏长青突然一整脸色道:“姑娘,你该回去了!”
玉环不由一楞道:“为甚么要赶我走?难道说,我连绿珠都比不上么?”
柏长青心中暗叹:“绿珠是一株出污泥而不染的青莲,你怎能比得上她……”
但他口中却庄严地说道:“姑娘,话不是这么说,你的身份地位不同,咱们该提防人言可畏……”
玉环如释重负地截口长吁一声道:“我还以为有甚么严重的事故哩!真把我吓了一大跳。”
接着,又抿唇媚笑道:“我的傻弟弟,别迂了,你来到这儿,日子也不算太短,对这儿的情形,多少该有个了解,一般世俗的‘人言可畏’,在这儿是不作兴的。”
柏长青正容如故说道:“可是,你是教主的人。”
“教主的人又有甚么关系呢?”玉环花枝乱颤地媚笑道:“绿珠还不是东方老儿的人么?”
柏长青道;“那是经过东方副教主同意的。”
玉环道:“你怎能断定我没经人同意呢?”
柏长青不禁心中“咚”地一跳,注目问道:“你是说,此行也经过教主的许可?”
玉环漫声应道:“经过老太君的同意不行么?”
“这……”
玉环飞快地接道;“别这呀那呀的了!老实告诉你吧!这金谷故园中的女人,都不是固定属于某一个人的,有权势的人,可以随便派一个出去接待贵宾,而她们本人也可以随时跟自己心爱的人交往,甚么同意不同意,那都是骗人的。”
玉环这一段话,可说都是实情,而且这情形,柏长青也很了解。
但了解不了解是另一回事,而目前,他因心有所疑,不但不便贸然向对方探询摘星楼中的秘密,一时之间,也无法不着痕迹地找到藉口,而对方的行动却是步步逼近,这风流阵仗可如何应付呢?
意念及此,柏长青不由不暗中责怪袁玉琴和陈素娟等人的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