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凌看着在地上打滚,并不断鬼哭狼嚎的莫克,怜悯的说:“疼不疼?疼不疼嘛?告诉我?”
“哎呀!对不起,我忘了,真是抱歉,这么近的距离开枪,肯定听不见了吧!”天凌蹲下身,拖着Ak的枪管在莫克身上游离,眼睛瞄到他下半身时又来了兴趣,接着说:“你的玩意,我还是挺嫉妒的,就是不知道丧尸喜不喜欢啃香肠。”
莫克惊恐的看清了面前黑人的脸庞,深邃且带着些疯狂的眼神,嘴边和下巴长出的青色胡渣,映衬着脸色病态的苍白。见他正盯着自己早已疲软的某处,嗓子里冒出一个绝望的单词:“no”。
“no?知道被人摧残的滋味了?当你们的施暴对象求饶的时候,你心软过吗?你肯定没有,而且如你所愿,我现在也没有。”天凌冷笑,又是一枪击穿了莫克的右脚前脚掌,子弹的暴烈动能把血肉绞碎,一个可怕的空洞出现在他的右脚。
看着面色惨白,哼声都不出来的莫克,天凌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玩味的说道:“美国貌似也不属于你们这些家伙吧,他应该属于那些印第安土著,你们也滚吧,不过,早我们一步!”
天凌把枪口抵着莫克前额,在他绝望的眼神下,轻扣扳机。
脑袋如同炸裂的西瓜,白花花的脑浆甚至溅到天凌背后队员身上,气氛肃杀得没人敢用手去擦,皆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背上冷汗直流。
“该你们了。”天凌把目光移到一旁莫克的两个同伙身上。
死神的宣判,如同惊雷一样在两人耳边炸响,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
“小天,左边那个是我们队里的,都管他叫库克,爱尔兰人。”牛忠宝附在天凌身边耳语道。
“操,杂碎。”天凌听了更是大动肝火,先是一枪把跪右边的白人爆头,携着威势,狠狠的一枪托砸在库克的脸上。
库克的鼻部直接凹了下去,眼睛里也渗出血珠,他似乎觉得天凌杀他的决心不大,求饶道:“队长,是他们指使我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千万不要杀我。”
天凌不耐烦的挥手打断求饶,蹲下身,指着看似休克高野百惠说道:“如果这个女人我素不相识,我的确可以饶你,但她是你队友的女人,对自己的战友下黑手,对自己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下刀子,这难道就是你们这些基督徒的信仰?……所以你必须死。”
天凌一枪打在库克脖子上,顺着枪口方向朝外飞去的头颅让人惊骇得肝胆欲裂,而同时从颈口喷涌出的大量鲜血也溅了他一身。
“牛,拿着枪。”天凌把枪扔给牛忠宝,在地上找了件还算白净的T恤换上。
“队长。你左臂上的黑布也湿透了,风吹一晚上,第二天肯定会痛得刺骨,我用我身上的黑T恤给你重做一条吧。”杰森被天凌的杀人手段吓得心惊肉跳,暗自庆幸没自作主张加入诸如此类的行动,一回过神来,见他左臂上为他人送行的黑布也是被血浸透,好心建议的说道。
“每天都有人离开,善良的,罪恶的,都在离我们而去。而我,在这个末日,又能为他们送行多久,我会一直带着,只要我活着。”天凌一阵感叹,打量着渗着血丝,在皎白月光下略略隐现红色的黑布。
“如血色一样残酷的现实啊!我们又能走多久?如果有天我们的尸体被现,就用这血色的袖章向现者证明我们曾经战斗过吧。”天凌有点气力不支,深浅着步伐朝自己休息的高台走。
“我们就叫血袖章吧。”
哗啦!哗啦!
背后不断传来布料被扯裂的声音,天凌没有回头,他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而他们,一定也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
一抹浅笑,藏着无奈,躲着欣慰,爬上天凌的嘴角。
哪怕明天我们就会死去,至少在今天,我还身为一个人活着!
天凌醒来的时候,现自己正睡在一张铺着薄褥子的直板床上。恩?军绿色的床单和被罩,原来是做梦,哈哈,梦中的确挺霸气的,不过军训几天就累成这样,这大学入学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操,不对。”他警惕起身,打量周围环境。
“野战帐篷?看来我被营救了,谢天谢地。”天凌嘴上说着,可心里没有一点被营救的感激,反而加倍怀念刚醒时的幻想,唉!回到美好大学时代的梦碎了。
“事实上,你更应该感激海军陆战队。”一声轻柔淡淡说道。
天凌这才现帐篷的深处坐着一位年轻的女军官,略施粉黛的脸,清秀脱丽,高挺的鼻梁让他的脸型更为精致,最重要的是胸口的那抹凸起,几乎把制服撑爆,而且她的巨胸正搁在桌面边沿,难道是太沉了?
“这洋妞奶…子真他大爷的够大啊。”天凌吞了口唾液,用中文讲道。
“爹妈给的,没办法的事。”女军官一句标准的普通话说道。
这句普通话比现大胸洋妞更让天凌震惊,不过他脑筋一转贼兮兮的说:“如此美丽的女士,还能讲一口流利的中文,我授…精了。”
“恩,谢谢。”女军官微微一笑:“别鸡…动。”
这些网络词汇在中文教材上是不可能出现的,天凌试探性的问:“天涯?”
“不,猫扑。”
昏厥……
女军官款款起身,摇晃着汹涌的胸部,走到天凌床前正色说道:“先自我介绍下,米娜?杰佛逊,哔哔——大学中文系毕业,现在军衔是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