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单纯的字眼,此刻拼凑在一起,瞬间让她涨红了脸。
厉曜川今天是不是疯了!简直就是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衣冠禽兽!她被他死死压在身下,难以动弹。
他性感的唇角,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需要我再强调一遍吗?你所剩的时间已不多,如果你不打算完成我交代你的任务,我不介意给你安排一个更紧张、更刺激的任务。”
“你……你神经病!”贺小溪吼叫着,踹了厉曜川触感极佳的腹肌一脚,然后趁着他吃痛的空挡,赶忙从他身下逃脱。
她跳下床,“你、你等着!”
她跌跌撞撞地从他的房间里逃了出去,厉曜川阴鸷的脸上,传来一丝痛苦。
该死,那个感觉又出现了,他可能快等不下去了,如果再不能找到那个解药……
他皱着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的体温也跟着骤升……
贺小溪在江遇白房门前踌躇着,她不断整理着身上的衣着,第28次深吸了一口气,她终于敲开了江遇白的门。
“遇白,在吗?”
“请进。”
一进门,她的眼里便跃入了一个正慵懒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剧本的男神。
“遇白,这么晚还在用功啊?”
江遇白很好奇,贺小溪今晚的举动有点过分的……局促,对局促!之前她可不会这么叫他的名字。
“恩,小溪你晚上睡不着?”
这个问题一出,贺小溪眼前一亮,她不着痕迹地收拢了她雀跃的情绪,而后假装可怜地垂下了脑袋。
“恩,我刚在客厅,看到了你们一家子的合照,那个拄着拐杖的人,看到他,我就想到我的爷爷。”
爷爷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走的很安详,可为了能够更煽情,贺小溪只能得罪自己的亲爷爷了。
“我爷爷因为得了重病,一直挂着呼吸机,爸爸为了赚更多的钱,就去外面工作了,可他走了没多久,债主找上门来,拿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最后,爷爷是笑着在我们面前,主动央求摘掉呼吸机的,就那样……他为了不想再拖累我们,
就那么走了……呜呜呜。”她抽噎着,好不惹人怜爱。
“小溪,别难过了。”他试图安慰着她。
贺小溪接过他递给自己的纸巾,挤了挤鼻涕,继续道:“遇白,那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是你的爷爷吗?”她饶了大半天,终于绕到了这次套话的重点。
“恩。”江遇白放下剧本,点了点头。
“那他在家吗?”
江遇白摇头,他的爷爷,自那次事件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回家。想来拜访他的人,都快踏破市长府的门槛,可爷爷在坚决不见客这件事上,永远固执己见。
江遇白一直感觉,爷爷有一个秘密在瞒着他,可是老人家却始终不肯透露半个字。
“不在,他一直在国外养病。”
听到这个噩耗,差点让贺小溪当场晕厥了过去,厉曜川这个白痴,连老人家在不在家都不知道,她真是信了他的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