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穿着女佣服,系着围裙,站在洗碗池边发呆,门席卷着一股冷风被人打开了。
慕西爵像个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走了进来,看着江晚晚的眼睛里有着审视的意味。
只是,整个洗碗间很安静,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
慕西爵一进来,看到的是江晚晚面无表情的脸。
他的浓眉蹙了蹙。
平日里不是很张牙舞爪的吗?
“发什么呆呢,碗洗好了?”慕西爵一道冷哼打断了江晚晚的思绪。
江晚晚吓了一跳,一转身就看到慕西爵西装革履,湛黑的眼低里藏着一抹不悦。
显然,他是刚下了班就回来监视她的。
江晚晚一直在想蜀绣的事情没搭理他。
“渊儿呢?”
“睡了。”江晚晚无精打采的说道,想到这里她就心痛。
上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在修补帽子,渊宝就在旁边看着,不吃不喝的。
后来非是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小家伙才吃了点东西,就又去杂物室了。
直到几个小时睡着了,她才偷偷的把他抱回卧室。
睡了?
慕西爵有些意外,这个点在睡觉?
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疑虑,一双黑眸死亡凝视着江晚晚。
“他平常不会这个点还在睡觉,你没按时让他午睡?”
来自慕西爵的灵魂发问让江晚晚打了个寒颤。
虽说,渊宝委屈的睡着了,她心痛。
可是,让慕西爵知道是她给‘弄哭’渊宝,他还不把她的骨头给拆了?
江晚晚便保持了沉默,收拾好东西默不作声离开。
“话没说完呢,你去哪儿——”慕西爵厉呵一声,一把拽住了江晚晚的手腕。
他正要质问。
江晚晚吃痛的捂住了他的手,慕西爵愣了一下,瞥见了她手腕上的伤,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怎么回事,才第一天上班就伤着手了?”
江晚晚推开了他,“用不你操心。”
“呵,以为我关心你?我只是警告你,别妄想着以受伤为借口,逃避做家务。”慕西爵冷嗤一声。
江晚晚听的气结。
“谢谢,慕大总裁帮我拿耗子,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倒是你,七年了有些东西不扔还留着,等升值呢?”
慕西爵眸光一顿,“你去过地下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