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没几步,迎面碰上了郑成喜。
郑成喜心中有数,呵呵笑了,“嘎娃,今个儿在学校过得还行吧?”
“郑书记,啥叫还行呐,一直都挺好的呀。”张本民暗暗咬了咬牙根,“不过也有点小意外。”
“哦,咋了?”郑成喜简直就是眉飞色舞。
“看到有人擦身子呢。白,真是太白了,咱全村都找不出半个那样的。”
“那,就是女人喽?”
“嗯呐,男人擦身子有啥看头?”张本民说着,嘴里啧啧不断,“到底是女老师,跟打庄稼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从手指头到脚指头,简直,简直就像雪一样的白,而且还嫩,嫩到啥程度你根本就没法想象。”
“吹吧,还能有多嫩?”
“不用吹,也不能吹!”张本民很认真地摆了摆手,“只是看的时候,稍稍睁大点眼睛,那眼力一加大,就能把人家的皮肤给直接瞅破喽!郑书记你说,还用得着吹?”
“咿,从来没见过像你恁样吹牛的。”
“吹不吹你也看不到,跟你没啥说头。不过王团木老师可是会经常看的,他呀,还真有点没出息,看到最后裤裆都湿了。”张本民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所以说,你要是不信俺说的,可以找王团木带个路,你也去瞅瞅,俺敢保证,就凭郑书记你那眼力,肯定会把人家看得浑身都是伤!”
“嘿哟,你小子,还真他娘的有一套。”郑成喜摸着嘴巴,笑得很猥琐。
“不过王团木可不一定肯带你哦。”
“谁说的?”
“你不知道啊,郑书记,那个杂种……”
“你骂他啥?”郑成喜一听就不高兴了。
“俺骂王团木是个杂种,跟郑书记你没啥关系啊,虽然你跟他有点亲戚,可八竿子才能够得着呢。”张本民笑着,“所以不用生气,关键的问题是他到底愿不愿让你一饱眼福。”
“去你的,你以为俺郑成喜是啥人?”郑成喜一挺腰,“告诉你,俺不稀罕看!”
“到底是大队书记,正人君子!”张本民竖起了大拇指,“郑书记,俺给你句忠告,俺夜观天象,预知王团木那个杂种最近要出事,你啊,别跟他走太近。”
“切,夜观天象?”郑成喜嘴上表现出不屑一顾,但心里已经琢磨开了,这小子绕来绕去,竟然把亲戚王团木给骂了,而且自己还没个脾气,不管咋说,还真他娘的有一套。
“诶唷,不能再跟你说喽,天不早了,得赶紧下钩子钓两只老鳖,自个吃一只,再卖一只,贴补贴补。”张本民说完就跑走了。
郑成喜待在原地有点发愣,他觉得许礼霞说得没错,张本民就跟个大人一样,还真让人有点忌惮,看来以后,还不能跟他有太直接的矛盾,要玩就得玩阴的。
张本民可不管郑成喜这会有啥想法,赶紧把蚯蚓穿了,到河边把钩子下了再说。
前后也就十来分钟,穿了三个钩子。张本民用塑料袋裹了,拿起就往外跑。
出门拐弯,冷不丁面前出现一人,撞了个满怀。
感觉就是八个字:松软无比,清味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