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檀一时脸色发白起来,浓浓的敌意一下扑面而来,明知她是误会了,一时之间,她却是无言以对。
“骆小姐,情况并不像你认为的那样简单的?”
祁继皱了一下眉,马上接了一句。他明白的,骆遂忻的存在到底起了作用。
骆诗立刻把目光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以骆遂忻的说法是:这个男人本来应该是你的丈夫——
这绝对是一个出色的男人,不过,她倒没那种成为祁太太的想法。即便如此,面对他时,她的感觉还是有点怪的:没办法,难免会有一些代入感困扰她。
“情况不是这样的?那又是怎样的?”
骆诗反问:“我父亲八年前死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凶手被轻判,还是祁先生在其中帮衬对吧……”
“这些是骆遂忻跟你说的对吧!”
祁继问。
“谁说的很重要吗?”
骆诗再次反问:
“我不会随随便便轻易相信别人的说辞。这些事,我之前都有查过。都是事实。”
这一男一女,是夫妻,以那天祁继在记者会上的说词来看,他们的婚姻不仅仅是利益联盟。祁继因为看中骆时檀,才有了这场婚姻。他们结婚后,骆氏一直由祁继控制着。所以,骆诗觉得,他们肯定一伙的。
“不对,所谓的事实,未见就全是事实!”
时檀不打算一直处在被动的当中,她必须消除骆诗对他们的成见:
“新闻虽然讲究真实性,但它终究是有局限性的。肉眼能看到的,有时只是被伪装的假相。骆诗,我不知道骆遂忻和你说了什么。他的话,多不可信……”
“什么叫做肉眼看到的,有时只是被伪装的假相?”
骆诗追问:
“如果你说我父亲不是慕以淳杀的,那为什么他会承认为误伤?又会被判刑?”
她是悲痛的,二十四年之后回来,却已父母双亡,这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心若刀割。
时檀可以理解她的情绪,但是,面对她质问,她却没办法作解释:
“骆诗,骆叔叔的死,还是一团没有完全查清的迷……”
“你这话不觉得荒谬吗?如果还没有查清,七年前怎么会结案?”
“里头的原因很复杂,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
“借口!”
骆诗很干脆的作了总结,目光沉沉的睇着。
“如果你非要一厢情愿的认定你看到的那些就是真相,非要把我想象成十恶不赦的人,我也没办法。骆诗,你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光凭片面之辞,就给我定罪,这太不偏执。情况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的。”
被人这么误解,时檀心里很委屈。
这时,她好像突然能理解祁继被她固执的误解时那种无奈了。
偏见真是一种不可取的错误心理。
待续!
明天夫妻俩交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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