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都是夏冬春独承恩宠,没办法有名有姓的都被禁足了,太后又能说什么呢?
华妃在宫中摔摔打打,“贱人!夏冬春这个贱人!”
以前她在皇上心中还是很有份量的,可自从夏冬春进宫,她就发现皇上变了。
她让颂芝点燃起欢宜香,闻着那浓烈的香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皇上对她年世兰的情意。
这宫中本来风调雨顺风平浪静,她年世兰独占鳌头,可自从来了个夏冬春,皇上就被这个贱人抢走了。
就连后宫协理之权自己都摸不着边。
她年世兰这么多年何曾败过?就连皇后那个老妇她都不放在眼里,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混成了边角料。
为了夏冬春皇上说罚自己就罚自己,自己不知道背地里被多少人耻笑!
不行,她实在是忍不了!
于是禁足一解,她立马叫来曹贵人和丽嫔,年世兰目露凶光,牙齿咬的嘎吱作响。
“你们还不给本宫想想办法!夏冬春那个贱人都已经把皇上笼络得团团转了!”
曹贵人看着华妃漆黑的脸色,也不得不开口,“娘娘息怒,皇上对旻妃不过是一时新鲜,对您才是真正的情深呢。”
看着曹琴默舌灿莲花,丽嫔也跟着开口,“是啊是啊,皇上还是最爱娘娘的。”
年世兰面色不善,怒斥道,“废话!本宫岂能不知?本宫问的是如何能把皇上从那贱人手中捞出来!”
她气得胸口起起伏伏,“真是没一个中用的!”
曹琴默瞥了眼年世兰的脸色,轻声说,“娘娘何必动怒,若是娘娘有什么吩咐嫔妾定会为娘娘效力。”
丽嫔也跟着表态,“是啊娘娘,臣妾一定听您的。”
华妃瞪了她们一眼,“我若想得出来!还用叫你们来出主意?曹琴默,你若是没有巧思,就趁早把温宜抱来我身边!”
看着年世兰用温宜施压,曹琴默白了脸色,手指在衣袖的遮挡中掐了又掐。
华妃,若不是除了依附她别无他法,自己也不会总被拿捏。
“娘娘息怒,照嫔妾看这旻妃可能是冲着皇后之位去的,您何必忧心,不若坐山观虎斗。”
年世兰的怒气渐渐平息,“若她夏冬春真能把皇后那个老妇拉下马,那也算是功德一件。”
曹琴默趁热打铁,“华妃娘娘,依嫔妾看对付旻妃不急于一时,您也要多为年将军好好想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