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午餐会冷掉。。。」在理智尽失的前一刻,傅语邦还很煞风景的阻止他。
只是,那残存的理智很快就被彼此的欲望给吞噬的一乾二净,本来是供人阅读及做事的书房顿时充满了旖旎淫乱的呻吟喘息。
身上衬衫褪挂在手腕上,且下半身赤裸的傅语邦,整个人跨坐在唐律的大腿上,两手搂在唐律脖子上,上下摆动著自己的臀部,乳尖被唐律含在嘴里舔弄,刺激他发出破碎暧昧的呻吟,粗长的欲望也不停的在臀间退出没入,且不时的顶撞傅语邦的敏感点,让他疯狂不已。
不过,疯狂的并不只有他,唐律也一样。
在傅语邦身上,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对於性欲望的渴求会有这麽大,大到他甚至想将傅语邦锁在自己房内,狠狠的要他三天三夜,这种强烈的性欲,让他自己都很难相信,也觉得自己两年的和尚生活非常不可思议。
是因为太久没做,还是说,傅语邦特别的能够诱发他的欲望?
他不觉得如果有其他人赤裸的站在他面前,他会有这种欲望,果然还是因为是傅语邦的关系吧?
看著傅语邦迷醉酡红的美丽脸庞,唐律的利眸一眯,向上用力一顶,引发傅语邦一声高亢的娇喘,落在他手中的欲望喷洒出白沫,飞溅在两人的腹部上,到达欲望顶点的傅语邦忍不住夹紧自己的臀部,然後耳边传来唐律的闷哼声。
接著,就是一股热流喷洒进体内的感觉。
虽然说这样子被体内射精不仅处理起来麻烦,而且要是没清理乾净还会让他自己不舒服,但是傅语邦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唐律射在他体内。
因为这样子,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唐律什麽东西一样,他相信慈也有这种感觉,他唯一感觉到可惜的是,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和自己所爱拥有共同的爱情结晶。
就著还相连的姿势,傅语邦疲倦的搂著唐律靠在他身上,感觉自己好像在道场练习了好几个小时一样累,这种运动的热量消耗确实很大,难怪有人会说是靠性爱来保持身材。
「午餐都冷了。。。。。。都是你害的。。。」看著热腾腾的午餐由冒著热气到半点热气全无,傅语邦带点撒娇任性的指责唐律,但慵懒的姿态却不见他想将饭菜拿去温热过的感觉。
「没关系,反正吃过你之後,胃口特别好,就算吃冷饭菜也没关系。」唐律笑嘻嘻的顺口调戏恋人,看著恋人脸皮薄的脸红起来,他的心情就特别好。
「你在胡说什麽!」傅语帮红著脸低吼,然後挣扎起身,拔出埋在他体内好一段时间的男性象徵。
然後他还听到唐律惋惜的叹气声,显然原本是想要等一下再来一次,听见他的叹息,傅语邦还嗔怒的回过头瞪他一眼,然後因为股间滑下黏稠的液体,让他脸一红,手忙脚乱的跑进书房中附设的浴室去清理自己。
唐律原本是想跟著去,但却被傅语邦给制止。
「你不要跟过来,你只会越帮越忙!」然後逃进浴室里去。
唐律当然知道他所说的越帮越忙是什麽意思,而他也很清楚傅语邦说的是事实,他如果跟著进去,难保他不会因为自己的冲动,在浴室里再要了傅语邦一次。
可是话说回来,他也需要清理一下他自己不是?低头看著也是有些狼籍的自己,唐律笑了笑,脸上带著些许奸诈的笑容,还是跟进了浴室里。
「你。。。你还跟进来做什麽?」傅语邦带著些许害羞意味的尖叫声响起,但随即被消音了,只留下喘息声证明傅语邦刚刚的顾虑成真。
唐律知道,傅语邦绝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人,如果他百分之百的不愿意,自己绝对无法接近他,他并非贪得无餍,看脸色看情况他也会。
无时不刻黏腻在一起的两人,没有拒绝对方,是因为他们两人在这短暂四天後,就没有办法、没有时间能够这样子尽情的索求对方的一切。
他们只剩一天,明天就是娃娃宝宝和傅语邦的父母回国的日子,有小孩有长辈在家中,他们不可能这麽疯狂纵欲。
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傅语邦虽然看似拒绝,却完全没有的抗议反对。
他们都很渴求对方,来满足彼此心灵与身体上的完美结合,贪恋对方的体温、奢望永恒存在他们之间的这一刻。
「小邦,我爱你。」充满深情味道的沙哑磁性嗓音,随著水声冲刷而低喃著。
「。。。。。。我也爱你。。。。。。律。。。。。。」软喃的回应之後,温热的双唇再度相贴,这间简单的小浴室中充满了欲望的味道与色彩。
顿时间,只剩下恋人之间甜蜜的呢哝爱语及呻吟存在。
※ ※ ※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的快,终究到了父母和孩子们回来的时刻,唐律真的非常舍不得两人之间独处的时间就这麽短暂,在这些天里,傅语邦每天都在唐律与傅雨慈的主卧室中,和唐律相拥而眠。
在唐律怀中睡著,他总是特别的安稳好睡,因为唐律的味道让他很安心。
同样的,唐律也一样很喜欢抱著傅语邦一起睡觉,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洗发精与沐浴乳,可是在傅语邦身上,唐律就觉得那味道比什麽香味都还要吸引他,任他闻了千百遍也不觉厌倦。
看著傅语邦赤裸躺在纯白床被中的沉睡模样,窗外的阳光洒落他身上,看起来就像是落入凡尘的天使般,纯净无瑕。
很美,美的让唐律有股想要将他牢牢锁在一个任何人都看不见他的地方,不让任何人来分享他的美,只专属於他一个人。
发狂的占有欲连他自己每每想起都觉得不可思议,从小到大,他似乎没有什麽能够引发他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对慈固然是有,但却也不会想将她牢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