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乖乖的躺着床上,十分享受**蚀骨的温柔滋味,心想着这姐俩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造物主竟然造出了两个美丽的极致,一个温柔似水,恰似糖衣;一个烈如火焰,宛如炮弹。
在双儿一双小手推拿过后,一阵酥麻,他哼了一声:“双儿,你姐姐会武功,还会点穴呢!你会不会呀?”
“我姐姐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的,而点穴这门功夫,可是独家秘传的上等功夫,只是她的功力还没那么深,而我可不喜欢武功,小姑娘家家,舞刀弄枪的多不好!”双儿俏皮的说道。
“不过,公子,你可千万别往外传,我姐姐会武的事只有我知道,这是秘密千万别往外说!不然,我们姐俩有性命之忧啊!”双儿郑重的说道!
“性命之忧?”陈冰疑惑的抬起头,望着双儿道:“难道还有什么秘密吗?”
“公子,说来话长,现在您也别问,只要帮我姐妹守好秘密就行了,如果公子可怜我们姐妹命苦,真的想帮助我们的话,双儿在再慢慢的告诉公子不迟!”双儿一本正经的说道。
陈冰听得中间竟然还有玄机,心中禁不住胡思乱想,奈何折腾一天的身体实在经受不住睡神的召唤,在双儿的温柔的揉捏中沉沉睡去。
☆、第十一章 猪公子又遇难
陈冰酣然入梦,梦中一美貌仙子正在沐浴更衣,惹得他垂涎三尺,正待紧要关头,一声杀猪般的叫喊,终结了他的黄粱美梦!
小六子慌慌张张乱喊乱叫的跑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就把昏昏沉沉的陈冰从床上拽起来,喘着粗气对陈冰说道:“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我家公子昨天做的荒唐事被老夫人知道了,现在老夫人已经把公子喊了过去,说不得又是一顿家法,公子,你可得帮忙出出主意,救救我们家公子啊!”
陈冰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我能有什么主意,陈冰不禁摇头,母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儿子犯错误了,还不让当妈的训斥两句,那能叫儿子吗?我算是哪颗大葱,凭什么管人家的家务事!再说,不就是训斥几句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公子,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小六子苦着脸道:“要是老夫人打骂几句,这都不算什么,我家公子皮粗肉厚,浑不当回事,最怕老夫人罚我家公子面壁啊!”
“面壁,这是个什么玩意?”陈冰不禁好奇。
小六子心有余悸道:“就关在后院的厢房里半年的时间,房门一锁,半步不能出去,一律不得探视。渴了有人送水,饿了有人送饭。我家公子上回关了一次禁闭,结果半年后出来,精神萎靡,人瘦的跟排骨似的,看着就让人心疼。陈公子,你可千万的救救我家公子啊!”
这不就是关禁闭吗?陈冰可是知道关禁闭的滋味,虽然不打不骂,可那种孤寂落寞,孤苦无依,心如猫挠的精神恐惧比挨了一百大板都难受。这老娘们可不寻常,竟然会用出这么一个让人寝食不安的精神刑法。
“不仅因为这个原因,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因为这次得罪的是李家,他家在杭州的势力比咱们朱家还要大很多,其中囊括了药材,粮食等行业,可谓如日中天。咱们朱家的这些堂兄堂弟们又胆小怕事,生怕得罪李家以后生意做不下去,耽误了他们的前程,纷纷赶来兴师问罪,要求严惩我家公子,老夫人身为朱家当家人,不论从家主的角度,还是从母亲的角度都不好放肆纵容啊!”小六子慢慢解释道。
“陈公子,你可千万要想想办法,你足智多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腹有良策,聪明绝世,精明能干,伶牙俐齿,兰质蕙心…”
小六子的马屁之词如滔滔江水扑面而来,直拍的陈冰心神俱醉。这小六子口才不错啊,出口成章,拍马屁如同放鞭炮般啪啪作响,不过就是用词有点不当啊,兰质蕙心是形容大老爷们的吗?我的不惜得说你!
小六子傻笑着:“我小时候也读过几年书,是个秀才的雏儿,可是家里实在太穷,上不起私塾。后来只好来朱家做工维持生计,我从十一岁就跟着我家公子,一直忠心耿耿,鞍前马后,天日可鉴,少爷对我也是照顾有加,有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事都带着我,我是铭感五内啊。哎呀跑题了,现在公子要被罚去面壁,我恨不得替他受过,陈公子,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听完小六子诉说衷肠,倒让陈冰对朱公子又另眼相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主子能让小六子如此鞍前马后、忠心耿耿,一心维护于他。从侧面反映了猪公子人缘不错,驭人有方,陈冰是个有良心的男人,以至于他的人生格言都是做个有良心的男人,娶个有气质的女人。猪公子对他投之以桃,他也会对猪公子报之以李,吃人家的,喝人家,住人家的,还弄个小丫鬟陪你摸摸抓抓,你不回报一下还算人吗?
想到这,他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像唱京剧似地端着一只胳膊,右脚迈出方步,京腔十足大喝一声道:“小六子,头前带路,待本公子单枪匹马,救朱公子于水深火热之中!”
小六子喜出望外,崛起屁股一溜烟的小跑,留下一屁股尘土,转眼就把陈冰甩过好远,陈冰也顾不得迈方步唱京腔,紧跟着小六子的背影疾跑,心里不断的抱怨小六子没形象没品位。好事多磨,急什么!
一路上小六子匆忙介绍了朱家宗亲的成员,其中有一对朱平朱武的兄弟心狠手辣,不是什么善茬,有一些掌柜的唯他们兄弟两个马首是瞻!隐隐然有与老夫人抗衡的形式!陈冰心里一一记下。
沿着一条扁柏路直行,跨过另一座桥,桥下水声淙淙。一路上,陈冰算计着怎么解决朱公子的燃眉之急,好歹也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猛抬头,一座宏伟的宫殿式的高台,忽然展现在眼前。但它却掩映在绿树花丛中,不易看出庐山真面。直至绕到正面来,才看见一座壮丽的挑檐门,门上赫然四个大字:“朱家祠堂”。
陈冰是没见过这种森严阵势的,在古代,每逢有重大事情,或者节日庆典,婚丧嫁娶才能有资格在祠堂举行,而朱公子的事情在这里处理,也说明朱公子这事触犯了老夫人的逆鳞,否则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祠堂内余香缭绕,淡漠清雅,想来是刚刚祭拜过祖先。陈冰眼光一扫,在高台之上坐着一个华服女人,大约五十多岁,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脖子上带着亮晃晃的福寿圈,一身高贵的海角裙,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一双丹凤眼,顾盼之际甚有威严。不用说,这肯定就是朱家的老夫人了,不过这老夫人一点都不老,一眼望去,似乎还有那么点青春活力。大厅两旁坐满了朱家宗亲旧故,包括七大姑八大姨外带娘舅子孙。两旁站着的多半是丫鬟小厮,互相之间窃窃私语。
坐在右侧首位的一位服饰华贵的老者眯缝着三角眼对老夫人道:“吾能侄儿也太不像话了,身为朱家三代中长子,竟然无缘无故把李家公子打得重伤,卧床不起,实在是有失体统,失人失德,丢尽了我们朱家的脸面。”他说到这里,偷偷扬起三角眼,略带一丝戏谑般的眼神望着老夫人。
☆、第十二章 走狗没好报
“说下去!”老夫人品了一口茶,目无表情的望着朱平,只是眼神中略带了点冷酷,顾盼之际,颇有大将之风。
“再说李家是名门大族,富甲杭州,可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现在倒叫我们如何收场?李家已经派人过来传话,说我们若不给李家一个交代,他就要与我们世代为敌。此中厉害深浅,连我朱平都看的一清二楚,相信弟妹心中自有定数,还望弟妹秉公处置,可别心软,毁了朱家的三代基业。”
“是呀,二嫂,大意不得啊。李家扬言说不给他家一个交代,李家要全部渗透进咱们的行业中,包括布匹,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