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夜纵欲太可怕了,她不认为自己现在还能再承受一次。
「放心,我只是想抱着你。」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不让她挣脱,「当然如果你非要挣扎不可,那就不一样了。」
真是无赖!姚萱萱在心底暗骂。自己怎么就对这样的家伙动了心呢?
可她又很孬的不敢挑战男人的极限,只好乖乖在他怀里装人形玩偶,任由他像摸小动物一样的摸着自己。
徐延英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一刻钟过去,仍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甚至连姿势都不改变。
姚萱萱虽然觉得他的抚摸很舒服,但总算还存有几分理智,见他始终不主动开口,终于忍不住问道,「不说说你的烦心事吗?」
徐延英眉一挑,「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嗯,你现在这表情跟你儿子恼我不陪他玩的样子很像。」遗传果然是神奇的东西,这对父子明明没相处过多久。
「……」男人顿时无语。
「嘿,你真不说?」
徐延英本来没打算和她谈起这些,因为就算说了她也不能怎么办,这时代的皇权之大,是从所谓「民主世界」来的她无法体会的。
但她是第一个看出他有心事,而且还想听他说话的人。
许多人、许多事在他心中藏得太久,久到他从未想过和包括母亲在内的任何人提起。
可今天,他却忽然很想把这些事都告诉她。
「这事说来话长。」他轻叹。
「你赶时间?」
「嗯?」
呃,现在和他说话越来越常忘记要切换成古代模式了。「我的意思是,你晚上没其它事了吧?」
男人意味深长的瞧了她几眼,似乎有些心动,但最后遗憾的摇摇头,「算了,你这身体太娇弱,还是改天吧。」
「你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她咬牙切齿的捶他。
代沟啊,这绝对是代沟!跨越了不知几百甚至几千年的代沟!
徐延英低低一笑,「我知道你想讲什么,我晚上的确没其它事了,可以慢慢和你说。」
知道还耍她?姚萱萱没好气的道,「还不快说!」
「嗯,这事得从咱们死去的爹说起了。」他顿了顿,「你可知当年徐家究竟如何获罪,以至于被夺了爵位,先皇甚至下令禁止徐家后人为官?」
咦,原来还跟那么久以前的事有关啊,难怪说来话长。
她想了想,「我先前听老夫人的意思,似乎是得罪了先皇?」
「得罪先皇?她说得可真轻巧。」徐延英苦笑的摇摇头,「事实上,以爹当年做的事,先皇就是灭了徐家也不为过,若非当年靠着徐家旁支出身的太妃求情,让先皇勉强答应留下我这五岁嫡子和娘的性命,为徐家延续香火,你和我根本没有机会相识。」
这么严重?姚萱萱的心一跳,「所以你爹……」
「是咱们爹。」他纠正。
「好吧好吧。」她偷翻了翻白眼,「咱们爹究竟做了什么?」
他深深觑了她一会儿,才道,「谋反。」
「原来是谋反啊……」姚萱萱一时还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