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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1页)

’——请大家一定注意!由此产生了另外一个后果:石中谨的时间证人也就因此不复存在了。

“如果这封信能被投递到邮局,那么接受它的人将会是我先前提到的那位没有被邀请的先生。而这个人……才是石超的亲生父亲。”

楚闻娟讲了有关石中谨与何颖相识前后的经过。她添油加醋的本事显露无疑。

“石太太在一次慈善活动中意外地再次遇到这个曾经抛弃她的男人。或许是多年来感情不如意,也可能是那个男人的行为证明他对自己过去所作所为的悔恨。石太太原谅了他。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想再续前缘的打算有点一厢情愿了。遭遇挫折,人们总会作出总结。石太太误以为被拒绝的原因是已为人妇,所以才会动了离婚的念头。

“石太太自幼跟随父母在欧洲生活,她对婚姻的态度与我们传统的中国人是不一样的。离婚不过是继续追求幸福的手段。两个人的生活无法共同进行下去,分开就成了必然的一种选择,根本不需要理由。而何爵士不同,他需要顾及家族的声望。所以当他在案发当晚发现真相时,大发雷霆。石太太不想被人听见,顺手关上了窗子。两人争吵中,何爵士撕掉并带走了前两页信纸,只留下石太太一个人黯然神伤。” 。。

第三十八章 解密(中)

“不可思议!”缪永伦惊叹。

“总之,有许多迹象表明两人的再次邂逅不仅是所有惨剧的导火索,更让我对另一个人的说辞起了疑心。石太太对她心爱的男人用情之深,以至于事隔多年仍然无法忘怀。请问阿水,你那套与石太太偷情的鬼话我会继续相信下去吗?”

人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任水。他想要辩解,被楚闻娟制止。

“这一点我确实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缪记者拍摄的照片和他对照片内容的解读使我从初始就被束缚了手脚,而后任水亲口承认又让我彻底放弃了怀疑。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细节,我第一次向任水提到‘偷情’这个字眼,他的表情很不自然,所以我信以为真。现在想起来,他应该是错误地理解成我指的是石中谨和皮海娇。多滑稽的误会!害我绕了个大圈子。直到藏——直到石超生父的出现发生转机。”

“既然任水和石太太的关系不像他说的那样,问题就转变成他为什么要撒谎。当我把他想要隐瞒之事和皮海娇受伤联系在一起,问题便迎刃而解了。石太太和任水,一主一仆,面对面地坐在一家高级餐厅里。组合方式很不寻常,让我不由地猜测会不会是在密谋一起不可告人的计划呢?石太太知道石先生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回过头再看看自己因为离婚不成,无法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她心态失衡了!失衡的心态让她决心报复,报复这个毁了她的生活自己却在外面*快活的男人。

“任水接过令牌,马上实施他的诡计。夜总会的不少职员看见过有人躲在小巷里。可惜后门多年前已经被上了锁,他又无法从正式的通道进入后台。于是,黄伊莎小姐粉墨登场了。

“又要表扬一下缪先生。对任水死缠烂打地跟踪把他引到了大四喜夜总会。他就这么幸运地拿到了皮海娇受伤的第一手资料。缪先生曾经距离真正的偷情事件近在咫尺,原因竟然是为了一件根本不存在的偷情事件——真有你的!

“采访随即展开,最有发言权的自然是伤者的好友黄伊莎小姐。是呀,皮海娇平时为人孤傲——在她们这个行当里实在要不得——得罪人不难理解。所以黄小姐对记者先生的误导,在逻辑上也是行得通的。”

她故意停下来,看看众人的反应。

“相比皮海娇,黄小姐的境遇就尴尬得多。经济上入不敷出,感情上无所依靠,急需一笔钱帮身也在情理之中,何况任水给的也不是一笔小钱。于是两人一拍即合。黄伊莎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皮海娇的舞鞋上做了手脚,悲剧的发生就顺理成章了。”

“你把我请到这里来,就是要冤枉我吗?”黄伊莎气咻咻地站起来。两名巡捕立刻逼到跟前,她不得不重新坐下。

“别急!换个角度分析,你也是一名‘受害者’。堕台后,皮海娇执意不肯找梁医生看病,黄小姐却依然坚持送她进了咸康医院,很明显皮海娇从未把怀孕的消息与你分享过。或许在黄小姐看来,石太太不过是想让皮海娇在舞台上出丑而已。事后你对朋友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也乐意相信你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这个无法弥补的错误。”

见黄伊莎没在反驳,她接着说:

“什么事都怕琢磨。想想自己拿了那么一点儿钱,就害得朋友流产,真是不值呀!所以你的心态也失衡了。下面的情节有演绎的成分:你找到任水,要求他加钱。任水不肯,你就威胁他要把此事张扬出去。皮海娇和石中谨的关系,黄小姐是很清楚的。所以当你告诉任水知道石太太才是幕后主使,他傻眼了。”

楚闻娟转向任水,盯着他说:

“你没法不傻眼。石太太给黄小姐的酬劳原本比她拿到手的要多得多,只是让你雁过拔毛了。——不要想着推脱,我知道你曾经做过有钱人,记得我给你保媒拉纤吗?

“到手的钱早就花光了,你又不敢不答应她的条件。黄小姐逼得紧,数次三番打电话到石府,所以每次被人看见,你都要匆匆地把电话扣掉。时间一久,黄小姐也不耐烦了,决定亲自登门收这笔帐,到时想不给都难。不知道是提前得到消息还是巧合,选的日子恰好有客人来访,黄小姐想必也没打算收不到钱就鱼死网破,她从皮海娇的衣柜挑了件石中谨的西装穿上出门。说句题外话,石先生肩膀很窄,像个女人。黄伊莎又身材高挑,穿他留下的衣服正合身。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故意向我强调皮海娇腿伤严重到无法下地行走,最初我的理解是她对皮海娇的流产一直蒙在鼓里,其实她在隐瞒自己当天晚上的行踪才是。还有一点,黄伊莎之所以可以容易地从卧室里拿件衣服出来,全是因为皮海娇出院后一直住在楼下的客厅的缘故。说到原因,要涉及到医患纠纷了,这和我们无关。

“来到石府,任水亲自把黄小姐迎进书房。我想当然地认为每次进入石太太房间的只有一个人。这次情况特殊,有两个人。所以不是‘屋人乙’,而是‘屋人乙们’。当石太太明白这个女人站在眼前是因为有人手脚不干净,立刻火冒三丈——石太太最痛恨身边的手脚不干净,而且最喜欢火冒三丈——事情发展到这儿,又可以和缪记者目睹的吻合上了。”

“我正要说呢!”

“石太太跟父亲吵完,正憋了一肚子气,你们就自动送上门了。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气’。案发当天石府上下有十几个人,居然真那么巧没人看见黄伊莎,多亏门外摆摊的小赤佬我才得到这条线索。可是转念一想,就算有人看见又能如何?任水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把黄小姐的身份搪塞过去。我也想了一个理由,就说她是某慈善组织的负责人,合情合理吧,而且她的确拿了一张五千元的支票离开石府的——我是不是很聪明呀?”

乐逸年不高兴地招招手:“往下说!”

“可是黄小姐万万没有想到,谋杀案的发生让支票成了一颗定时炸弹。无处兑换那就是废纸一张。为了撇清谋杀案的嫌疑,任水干脆将计就计,承认了和石太太的关系。这样一来,支票反而成了两人私情的最佳证明,由不得我不信。另外,我还意识到他们两人这么做,恰有一个更重要的动机。请大家仔细想想,如果说到报复,皮海娇的流产和与何颖偷情相比,对石中谨的影响孰轻孰重呢?

“摆在我面前的是一道连线题。屋人甲乙丙丁,把他们一一对号入座,也就是破案的时候。可是,我只说对了一半。丁宝根是在任水送走黄伊莎后进入书房的,我们很早前就知道了。他从门房后走出来,还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任水,所以丁宝根是‘屋人丙’。如果后面没有人‘跟进’,那么最后一个进书房的丁宝根无疑是凶手的有力人选。但是,有一个人可以证明他离开以后,石太太仍然健在。这个人是小菊,也就是‘屋人丁’……”

都沛沛大叫:“小菊杀的石太太?”

“当然不是,她那么小!真正的凶手是在她离开后杀人的。”楚闻娟平静地说,“各位一定很奇怪,既然已知的‘入书房者’排序不能够证明凶手是谁,为什么还要费力气加以证明呢?我得说,这非常重要。一个人做每件事都需要动机,例如我要给衣服缝扣子,一定会拿起针线而不是炒勺。同样道理,一个人明明应该做的事却不去做也需要动机。我力图求证的,是每个人在案件中所扮演的不同角色,因为其中一些不算光彩,他们选择了隐瞒真相,这种行为导致真正的凶手被间接地藏起来。需要他做的,只剩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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