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回过神来,还未来得及去在意腰上的酥麻感,生怕被百里律坏了事,立马辩驳道,“我可没那样说,宇文成都你别瞎想。”
宇文成都方才听百里律所言,心都稍稍提了起来,现在听萧萧这么一说,立马松了口气,心想,女孩子情急之下说出那句话,多半是对他有意思的,便欣喜溢于言表,道,“萧萧的心意我都知道。”
萧萧见宇文成都笑得跟朵霸王花似的,头皮一阵发麻,怯生生地去打量百里律此时的表情,只见他瞳孔微缩,氤氲着一片冰凉,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冷骤了下来。
宇文成都缩了缩肩膀,皱眉道,“怎么突然间感觉有些冷?”
萧萧闻言,瞬而噗笑出声,忽觉宇文成都颇有喜感,便道,“刚刮风了,当然有些冷。”
宇文成都一头雾水,这有什么好笑的?无辜而问,“怎么了?突然间笑得这么开心。”
百里律眉头一抹阴霾,却微勾了唇角,语气冷得跟要沁出冰渣来一样,道,“萧萧笑什么,说出来听听。”
林萧萧只觉头顶一阵凉风袭过,咽了咽口水,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萧萧也急了,干脆捂住小腹,“我肚子疼,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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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中已是傍晚,见萧萧一下马便精神抖擞,一点肚子疼的模样都没有,宇文成都暗暗称赞,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恢复能力就是要比平常人强悍得多。
用过晚膳,萧萧甚为悠闲地躺在舒适的床榻上,不一会儿功夫就进入了梦乡。
林姑娘在梦里迷迷糊糊地想,太羞耻了,她竟然在做春…梦……
梦里,她光…溜…溜地爬在百里律身上,跟条八爪鱼似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跪坐在百里律的腰身两侧,紧紧夹着他精瘦的腰身,小腹在他肌理分明的腹部不安分地蹭着,最敏感的地方一片泥…泞,紧致地包裹着百里律的昂扬,梦里的萧萧女仆一样乖巧,一下一下地扭动细腰,窄臀不住地往下按,湿润的地方吞吐着百里律的灼热,身体涨涨的,萧萧躁…动起来,伸出湿软的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百里律的脸颊舔着……
羞死人了!这要是被百里律知道她做这样的梦,还不得笑话死她呀!
萧萧企图用理性控制梦中自己的思维,在不停的催眠下,梦里的自己终于停止了动作,干脆伏在百里律身上不动了。
“啊!”身体突然的一个旋转和突如其来的重量令萧萧大呼出声,一只大手立马覆盖住她的嘴唇,将她的音调捂住,萧萧顿时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冲…刺的百里律,呜呜地叫了起来。
百里律松开手,直接用嘴吞掉了萧萧所有的声音,刚才萧萧难得主动,挑得他一身的火,在他正要攀上巅峰的时候,她却突然爬在他身上不动了,百里律哪里能忍受得了那样的折磨,干脆掌握了主动权,一个翻身将萧萧压在身下,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萧萧的意识却搅得一坛浆糊,随着百里律的动作渐渐变得温柔,她才开始一步步地恢复神智来。
依照这个情形看,事情的发生过程大概是这样的:她正在做春…梦,没想到百里律却半夜摸进了她的被褥,然后,干柴烈火,顺理成章……
萧萧越想脸越红,刚才自己不知道有多风…骚,全被百里律看去了,完了完了,今后抬不起头了!
她果真不敢抬头了,一颗小脑袋埋在百里律胸前,拼命地钻,唯恐对上百里律的眼神。
百里律快要熄灭的火被她蹭得立马又蹿了回来,全身火燎一般,将萧萧从身下拽了出来,让她重新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抬住萧萧的两片臀瓣,上下按压,萧萧突然觉得害臊,爬在百里律胸膛,呜咽求饶。
百里律心情大好,不知要了她多少次,最后见她差点都要晕厥过去了,这才肯罢休。
事毕,百里律将萧萧圈进身下,轻轻咬了咬萧萧的下巴,冰冷的眼染上笑意,“萧萧是不是做春…梦了?”
林萧萧嘴硬,“说谁呢?我可没做什么春…梦!”
“哦?”百里律浅笑,舔了舔她的脸颊,“那就是吃春…药了?”
“你给我下的春…药啊?”萧萧翻白眼。
“那怎么今晚这么主动?”
萧萧说话开始不经大脑思考,净想着不能让他知道她做了春…梦,开口便蹦出一句“身体本能反应不行啊?!”
“身体本能反应?”百里律笑得邪气,将她贴近自己几分,唇角笑意温暖,“看来我□得还挺成功。”
萧萧意识过来,脸更红了,刚想开口解释,唇舌便又被百里律纠缠住,他吻得极其认真,也是难得的温柔,她又开始犯晕了,主动迎合起他来,湿软的小舌勾得他欲痴欲醉,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亲密无间,谁也离不开谁。
或许他错了,时间是很强大,但却似乎强大不过他对她的爱情,如果此刻她问他,那他一定会向她保证: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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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宇文成都一直张罗着他与萧萧的婚事,萧萧提的要求只有一条,成亲的那晚,必须要有罗成在场。
对此,宇文成都刚开始的确是迟疑不决的,罗成不仅是情敌,更是乱贼,请他到营中来,不是引狼入室嘛?况且,请不请得动罗成还是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