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管事有些担忧,他问:“那刚才您说的话皇上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您不该与那徐老伯爷吵嘴。”
“这……”刚才1时称口舌之快没想那么多。玉棠端坐在椅子上想了1会道。
"无妨,徐家这么羞辱我,我生气骂两句也是常事,皇上知道后大概也不会怪罪于我。"、"那奴才就放心了。"
还有件事,你替我去办。"
崔管事恭敬道。
“小姐尽管吩咐。”
玉棠淡淡道。
“你出去放个话就说我病倒了最近谁来我也不见,还有把门户看严别让人把我装病的事情给散出去了。”
崔管事觉得自家小姐此举不妥,这不是与那忠远伯爵府对着干嘛。
“这……
玉棠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样不妥,但今日我与徐家是彻底撕破了脸,与其他们日后来害我不如我先出击让他家消沉1段时日,让忠远伯府也知道没有父母庇佑的施玉棠也不是好惹的。”
她又接着说:"那徐老伯爷想让皇上不再斥责他家,我偏不让他如意。"话已至此,崔管事知道他也是劝不住自家小姐的。
做完这个决定后,玉棠手心也出了层细汗,她用皱巴巴的帕子胡乱擦了几下,以后的事情她尚未可知,可目前她要守住国公府的脸面。
施嬷嬷站在屋外听了1会儿玉棠和崔管事的话,她是赞成自家姑娘的做法,现在不给那起子人1个教训,之后还不知要怎么欺负国公府呢,她笑意盈盈的走进去温和的说:“午膳已经做好了,小厨房里云湘又单独做了姑娘爱吃的甜汤,1上午过去姑娘连口茶水都没喝现在快去用饭吧。”
施嬷嬷说完就要去扶玉棠。
玉棠起身时看了施嬷嬷1眼,父母去世后府里大事由玉棠做主,小事全部都交给了施嬷嬷,几个月下来,她脸上的劳累显而易见。
这几个月辛苦嬷嬷了,不仅要打理府里的事务还每日关心我的膳食,等孝期1过我便让嬷嬷回家里小住1段与孙儿享享天伦之乐。"玉棠真诚道。
“哎呦,姑娘这话倒得咱们生分了,我在这府里几十年都这样过来了不怎么觉得辛苦,倒是姑娘要好生保养自己的身子。
主仆两人就这样有1搭没1搭的聊着,1起走回了玉棠的院子。
崔管事的能力和路子也是有的,傍晚京里就传遍了乐宁县主生病的消息。
正在给皇上写请安折子的徐老伯爷闻言后,生气的把手中的毛笔扔了出去,怒道。"上午我才去过英国公府,下午她可病了,这不是摆明了想让皇上知道我们徐家轮番去欺负他1个孤女,我给皇上的折子还怎么写。”
老伯爷瘫坐在椅子上不再作声,徐家大爷和2爷站在1旁紧闭嘴巴,徐家这次可真是踢到了铁板,谁疼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