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墨听着他猥琐的言语就觉得恶心反胃,拼了的劲儿也挣扎不开,平时学的跆拳道、防狼术全都用不上,她急得汗如雨下,眼泪不觉就流了下来……
这时,一支手机破空而来,“啪嗒!”一声,直接打中了司机的大光头。
那个男人脑袋一歪,直接昏倒在沙发旁边。
惜墨身上的压力猛然一松,她就看见那个光头男人倒地,一动不动了。
她吓得止住了哭泣和叫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个身影飞快奔到她的身边,将她扶起,坐在她身后拥着她,然后轻轻揭掉她手上的胶带。
他俊美的眼眸中有凄清的月色,目光里蓄满了心痛和愤怒。
惜墨背靠着他的怀抱,看不到他的一丝表情,可是这怀抱,却让她知道身边的人是谁。
也只有他的怀抱,从小到大都是她最依赖、最安全的港湾。
她眼睛再次湿润,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依靠在他的肩头。
与此同时,保镖们已经冲进来,把光头司机从地上拖起来带出去。
在手电筒的光亮下,惜墨不经意看到那个光头司机的脸,再想到刚才差点被这个男人非礼的情形,她止不住地发抖,眼泪无声地浸到顾烬言的衬衫上。
顾烬言心痛难言,扳过她的身子,轻轻扯下她脸上的那一块胶带。
惜墨的脸被胶带扯得生疼,却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
她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如果没有顾烬言找来,她恐怕此刻自杀的心都有了……
顾烬言轻拍着惜墨的背,站起来将她横抱起来,走出门去。
这时,保镖们正在花坛边的水龙头处,用水将那个光头司机冲醒。
顾烬言走过那里时,目光憎恨地盯着那个刚刚醒来的司机,额头上青筋暴起,咬了咬牙,抬脚狠狠踹在光头司机的裤裆……
原本晕过去的光头司机只觉裆下一痛,杀猪般“啊!”地痛叫出来,本能地缩着腰、手捂着裆部,在地上直打滚……
保镖们知道烬少杀人的心都有,急忙让开。
顾烬言的恨意憋在心里,一脚哪里能发
泄完,也不顾抱着惜墨,又上前狠狠地踹了几脚……
这下,光头男人连叫都不会叫了,硬生生地痛晕过去。
眼看着顾烬言还要动脚,邵骞清楚,再这么踢下去,肯定得闹出人命,吓得连连阻止:“烬少别打了,快看看太太有没有受伤吧……”
好不容易把顾烬言拦下,邵骞就示意手下打电话报警。
警察很快过来,只是注意到光头司机裤裆格外明显的男人皮鞋脚印时,有些尴尬地看向邵骞。
邵骞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入室行窃加非礼女主人,被抓现行,解救女主人的过程中,这几脚不过是正当防卫。”
“对对对,正当防卫!”警察恍然大悟,连忙点头,然后带着晕死过去的罪犯司机离开。
这时,保镖也把司机刻意破坏掉的室外电线给接上了,别墅院子里的灯亮了,室内外一片光明。
夜风有些冷,顾烬言将惜墨抱回了明亮的客厅里,坐在沙发上,问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惜墨从顾烬言怀里抬头,有点不适应地眯了眯双眼,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