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需要完成打脸剧情,限制应翩翩开口的权限也已经彻底解除,卡住的剧情也得以继续进展下去了。
应翩翩不禁想,没想到一个爱妾居然值这么多,如果当初他纳了十个妾,这个支配度就是30%,纳三十个,差不多就满了……想想真叫人眼热啊!
他看着池簌的目光有点发亮,池簌身心愉悦,唇畔含笑。
两人如此并肩而立,十分赏心悦目,令傅寒青又想起了他那一日看见对方在应翩翩房中穿衣服的场景。
当时池簌也是这样泰然自若,不紧不慢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知道他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他怎么敢……就这样当众说出自己是应翩翩妾侍的这种话?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跟应翩翩肩并肩站着?谁同意的?他也配?!
不知廉耻!
不要脸!!
傅寒青妒火上头之下,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现在已经有不少人都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可他却从未给应翩翩下过什么疯药啊!
他只是希望应翩翩能够疏远宦党,走上正途,安心听话地待在自己身边,却从未想过要伤害自己的爱人。
现在弄成这样的局面,明摆着是池簌从中挑拨,应翩翩却宁可信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也不信自己。
“此事有诈。”
傅寒青腮边肌肉微微跳动,声音却低沉冷静得有几分可怕:“这副药我喝下去之后,短时间之内神志尽失,行为狂乱,阿玦之前虽然也有昏沉错乱的时候,却并不会这般激烈。但照他所言,我所服用的剂量还仅仅是他的一半,这又怎么合理?”
他冷沉沉地看了池簌一眼:“只怕是小人奸计。”
“是么?”应翩翩漫不经心地道,“既然镇北侯有所怀疑,那就再请王太医为我诊治一番吧。您医术精湛,说的话自然是可信的。”
他不确定他眼下是否足以改变剧情了,开口说了这两句话,果然没有遇到阻碍。
王太医其实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一时逞强掺和到了这件事当中,但此时骑虎难下,倒不如一条路走到黑,好好表现。他点了点头,抬手为应翩翩把脉。
过了片刻,王太医的神色凝重起来,回答说:“我观应公子的脉象,脉律急促,沉实太过,弦涩迟数,大有狂躁亢奋之态,而且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形成的,与镇北侯并不完全相同。”
杨阁老道:“王太医,你的意思是?”
王太医道:“按照脉象推断,应公子应该已经服用了这汤药很长时间了,而用药剂量是逐渐加重的,以至于他如今已经对这种药物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喝下去虽然不适,也不至于乱了神志。镇北侯却是头一回服用,才会一下子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不过他体格健壮,这药劲自然来得快去的也快。”
事情至此,一切证据确凿,且是当中揭出,已经完全无法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