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米杰压在李柔婷身上疯狂的索取,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他的唇,混着泪,划过每一个毛孔,女人只是承受着,像三年里的每一次。
眼前的男人,李柔婷第一次看清。他霸道着,蛮横着,脆弱着,竟让李柔婷有了一丝怜悯。
“你不要离开我,可以吗?”沈米杰翻身。
李柔婷没有一点力气,幽幽的答,“可以,你不要伤害我妈。”
这算是威胁吗?男人苦笑。却又不能拒绝,谁让自己的心被她抓的牢牢的?结婚两年,没有过一天不想她,妻子在自己看来,就像场面,而李柔婷,是命。
“我可以不伤害她,但是你不可以再和左立有来往。”沈米杰表态,吸了一口烟,半天没有吐雾。
“有人说,肺是距离心脏最近器官,我爱你,就把爱你两个字,混着烟雾,沉到肺里,刻在心上。”呛到自己的沈米杰看着女人,眼神里全是爱恋。
李柔婷没有反感,他相信沈米杰说的是真心话,一个政客,一个有权势的男人,这么多年都容忍自己,除了爱,想不到其他。“你可以帮帮他吗?”
男人怒火中烧,“你不要逼我!”吼完穿上西装,关上了房门。
自己的一腔爱意,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沈米杰在李柔婷面前,永远不是一个胜利者。
“喂?”李柔婷的电话响起,她紧张的呼吸急促。
左立的声音,传来:“李柔婷,我妈妈在你那里吗?”
“你在哪里?”
“我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放心,照顾好我妈妈,等风头过了,我回去找你。”男孩说完挂断了电话。
女人的心,绞痛,像是滴着血。
“阿姨,左立去看一个朋友,过几天就回来接您。”
“恩,我等左立。”中年妇女笑着抚摸手中的毛衣,听懂了李柔婷的话。
是啊,等左立,这个男孩,让妈妈等了三年,让自己等了三年,现在,又消失了。想着那晚和左立的云雨,李柔婷脸微红,这算是他的人了,更应该照料好妈妈。
沈米杰比往常来的晚一些,一进卧室就抱紧李柔婷。
“我不管你爱不爱我,我只知道你要接受我的爱。”又是霸道的语气。
李柔婷被左立的事情弄得头痛欲裂,没有力气推开。只是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我找到左立了。”男人在李柔婷耳边清晰的吐出几个字。
女人抬头,碰到沈米杰灼热的眼神。深邃的眼眸,一望无垠。
“他在哪里?”
男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在市,我已经给警察局打了电话,找个替罪的就可以。”原来权势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这一夜,李柔婷不再冷淡的回应。主动给了沈米杰一个香吻。这个吻,让沈米杰热泪盈眶。三年的时间,融化一颗心。
两个月后,左立回到了市,办了张假身份证,之前的名字,已经被替罪羊取代,随着一声枪响,消失在世上。
回来的左立,没有第一时间找李柔婷,而是见了沈米杰。
酒吧的包间,两个男人对坐。沈米杰点起招牌式的雪茄,递给左立一根。
烟雾缭绕,只有音乐的声音。
片刻,“说说你和李柔婷的故事。”沈米杰开口。
左立听到李柔婷的名字,吸了一口烟。缓缓的讲起那年冬天的剧情。没有遗漏一丝一毫。他的眼神变得深情,像个男人诉说妻子。
“她跟了我三年。”沈米杰静静的拿到话语权,脸色没有太多变化。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左立急迫的问,他还是稚嫩。
“在酒吧里,我第一次见她,她正在给我推销酒水,青春,清纯,我喜欢上她,开始追求,可是被她拒绝了几次。”沈米杰的嘴角翘起。“我每天穿梭在市和市之间,只为了晚上可以见到她,但是没有一次得到她的青睐。我看得出她很缺钱,因为每晚她都是最卖力的那个。”
左立的眼眶开始湿润,他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在监狱,母亲要疗养。
沈米杰喝了一杯酒,继续说,“最后,我安奈不住自己,给她喝的酒里下了药,占有了她。”
左立的拳头默默的握起,愤怒的盯着沈米杰,却没有出手,他太想知道发生的事。
“她醒来没有哭,没有表情,只是问我,有钱吗,呵,好直爽,可是我只觉得心疼,她肯定需要钱,虽然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沈米杰回应给左立一个鄙夷的笑,“现在我知道了,她是为了要照顾一个精神有问题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