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树哥哥早就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死了,那一定是他自己的选择,让我不要报仇,也不要伤心。他说,忍者总是要回归死亡,他想让自己死的有意义一点。”
我怔愣了半晌,最后笑着说:“你哥哥说的很対,仇恨永远不会停止,它只会让每个人堕落。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也可以把我当哥哥哦。”
死的有意义一点吗。
可是你的死去,対他们来说根本没有意义。只有我们,只有我们会记得这一切。
死亡対敌人来说不过是乐趣,対路人来说仍旧是冷漠,只有爱你的人才会受到伤害。
等到日向千寻去睡了,我翻身离开了房间。
攥着口袋里的糖,走上夜色里并不静寂的街道。铁之国的武士们似乎不分昼夜,这个时间的居酒屋和歌舞伎町还是灯火喧嚣,也有更远处传来的刀剑相交的声音。
风有点冷。
远处的喧嚣跟我好像很远,我披着外衣坐在悬栏上,脚下是倒映着灯火的江面,平静之下有着无数细小的波纹。
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塞进嘴里。
不是酸的、也不是苦的、更不是无味的。那是什么味道呢,我几乎已经要忘记了。
从一无所觉到察知柔软内脏的剧烈抽痛只需要几秒时间,我以这点最后的痛苦做桨,想划到那隐匿在黑暗中的対岸去。那里安静又温柔,婆娑树影轻轻摇曳,露出星点辉光。
从喉咙里翻上血腥味道,恍惚间回到战场。
血味的。糖。
这一段时间拉的很长,我几乎已经从漫长的梦魇里前往下一场开幕,直到有人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摔到墙上,背后贴上粗糙的墙面却没有一点痛觉。
我睁开眼睛,宇智波带土站在我面前。
他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吐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10天纪念14万字,耶!
第44章怎么又是你
他抓得我很疼,但是几秒钟里我们都一动不动。
“不用你管。”
我说这话的时候,原本在喉咙里的血腥味蔓延到了嘴角,腹腔里的东西像是绞成了一团,在拧干和切片之间徘徊不定。
宇智波带土跟我对视了几秒,忽然收起了那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