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皖荷小手紧紧扯住他的衣袖,一口就毙命?天!她到底招谁惹谁了?竟然惹来杀身之祸?
“这……不关我的事呀!我确实是命丫鬟赏她参茶的。”陈家敏立时撇清一切关系。
“你是说你的丫鬟擅自做主,下毒害人?”雷皓天嘴角浮现讥笑。
“这……当然了,我什么身分,怎会做出这种事?”陈家敏矢口否认。
“少夫人?”恶丫鬟没想到主子居然舍弃她,不信地望着她,偏偏陈家敏一脸的无情。
“看来有人不认同喔!雷虎,盘问这名丫鬟,看这么恶毒的主意是谁出的。”雷皓天冷笑不已。
“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更何况我可是堂堂雷堡的少夫人,就算我真想处死一名忤逆主子的贱婢,那又如何?”
“雷虎!”雷皓天怒极反笑,冷冷唤道。
“是!”雷虎将陈家敏三个月来的所作所为全摊在桌上,包括她如何以下三滥的手段吃下雷堡的船运,又在外头散发各种不利雷堡的谣言,还有在堡里又是如何地作威作福,欺凌可怜的奴仆们。
“雷堡少夫人?你以为你还能当几天?”雷皓天冷冷地问。
“你什么意思?”陈家敏这才露出惊谎的神情,为何他全知情?难道她吃下船运早在他的预料之中?难道那只是她自以为是?
“我本来想看你要多久才会发现一切是假,但我显然太高估你了,我要不明说,你大概永远不会发现吧!”雷皓天恶意地笑着。
“假的?雷堡的船运被我吃下是假的?!”陈家敏没想到会败得这么彻底,错愕地跌坐在椅子上。
“我已经飞鸽传书,将你的每项恶行通知我的父母,他们会在近日内回堡,届时我很乐意双手奉上你的休书。”雷皓天揽着宋皖荷的腰转头就走。
“你竟然为了个贱婢想休了我?”
“你瞎了吗?你以为我会容许你继续对雷堡为所欲为?”雷皓天指着满桌的证据冷声啐道。
“你不可以这么做!”陈家敏尖叫出声,这一刻她才惊觉一切都完了。
“你可以等着看!雷虎,看住她们!”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带着宋皖荷离去。
雷皓天一出陈家敏的住处,立刻揽住宋皖荷运起轻功,以最快速度回到天居。
“圆圆,准备冰块。”揽着宋皖荷回到房里,将她放在床上,他心疼地看着她红肿的脸庞。
圆圆匆匆将冰块奉上,瞧见她脸上比她还肿的巴掌印,惊呼一声,见主子亲自替她冰敷,才退至门外候着。
“别怕,我们回来了。”他拿着冰块替她敷脸,见她仍抖个不停,干脆将她拥进怀里。
“好痛……”她红着眼眶。
“那么红当然痛了。”
“你的女人每个都好古怪。”她指控着。
“这倒是真的。”他轻笑出声,他会想个法子让她不再受人打扰。
“你还笑,罪魁祸首就是你啦!”
“我知道呀!对她们来说,我可是个宝呢!哪像你,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雷皓天不时察看着她的脸颊,看来要全好没那么快了。
宋皖荷噘着嘴,再次想起陈家敏怨恨的眸子,她做了什么让她那么怨恨啊?她抚了抚手臂,再次微微颤抖着。
“别想了。”雷皓天丢了冰块,握住她的手臂看着她。
“又不是你被强灌参茶。”她鼓着脸蛋、红着眼眶抱怨。
雷皓天瞧了她半晌,有些奇怪地扬起眉头,“我还以为你的眼泪会掉下来,怎么含在眼眶老半天,就是没掉半颗泪珠呢?”
“啊?!”她吓个半死,他却在乎这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现在才想到,认识你这么久,似乎还没见过你掉泪,哭出来嘛,我很想看你哭的样子。”他恶劣地点点她被赏巴掌的脸蛋。
“痛痛……你这个大坏人。”她恼火地拍开他的指头,怨恨地睐着他。
“我救了你,居然还说我是坏人?”
“不是吗?明知我的脸又红又肿又痛的,还戳人家,你好恶劣。”她小心地捂着脸指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