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了。
瑟普勒斯的脑子宕机了。
尤其是沃尔夫还照了照镜子,问瑟普勒斯这种的他戴着好不好看。
瑟普勒斯的脑子不转了。
好在沃尔夫也没有真的要瑟普勒斯评价个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出来,他看着瑟普勒斯呆掉之后就把项圈摘下来妥善的放回了盒子里。
“拿回去吧。”沃尔夫的话简直让瑟普勒斯如临大赦,他抱着盒子飞快的丢下一句告别就跳进了壁炉里溜回了霍格沃兹。
沃尔夫则是看着瑟普勒斯离开的背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金属和皮革的触感还留在脖子上,是一种有点儿怪的新奇体验。
“你这样会吓坏你的心仪之人的,”等到瑟普勒斯走了,威克多·克鲁姆才从床底下爬出来,眉头皱的很深,“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爱好,沃尔夫。”
他本来是来找沃尔夫交流最近的魁地奇比赛的训练计划的,结果两个人谈了没几句,沃尔夫忽然站了起来,动作利索的收拾了两个人面前的卷轴和笔记,然后扯开了自己的领口的两颗扣子,确保人站在他眼前能够看见他轮廓分明的胸肌。
接着沃尔夫站到了床边儿掀开了帷幔:“下去躲一会儿吧克鲁姆。”
克鲁姆:???
他当时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看着沃尔夫严阵以待的的表情老老实实的钻到床底下去了。
结果没有几分钟,他听见动静了,他小心的在床底下掀开了一点儿床单的角,就看见了那个总是出现徳姆斯特朗同年级的朋友们口中的那个,偷走了沃尔夫的心的英国小玫瑰。
同龄的朋友们都知道沃尔夫心有所属,大家也都曾经打趣的问过,但是沃尔夫对于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是怎么爱上的总是含糊其辞,大家最开始也都没往总是钻徳姆斯特朗图书馆的那位“借读的格林德沃”身上猜。
直到沃尔夫把自己最小的弟弟塞去了霍格沃兹,大家才恍然,哦,这家伙安排的挺好啊。
还有人打趣沃尔夫,问他是不是嫌命长了,上一个搞跨国恋的是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你看他俩有好下场没?而且你还看中了格林德沃的养子,你怎么想的。
沃尔夫倒是很淡定,说喜欢这件事又不讲道理,再说也不能因为害怕花期有限就根本不走进花园,他不担心。
反正是把一颗心戳在他那个英国小玫瑰身上的。
克鲁姆也不是没见过那个小格林德沃,是之前一起打魁地奇的时候见过的,那朵小玫瑰来看沃尔夫打球来着,那天沃尔夫球打的比平时都认真,差点儿把对面儿的守门员从扫把上抽下来的那种认真。
如今再看见,这小玫瑰比当时长开了点儿,眉眼间也灵动了不少,不像是当时过来的时候好像是心里揣着什么心事儿一样。
但是他没想到平时在学校里端的一本正经不拘言笑的沃尔夫会逗人。
居然还把项圈儿戴自己脖子上了。
没眼看没眼看,克鲁姆很干脆的把眼睛闭上了,满脑子都是非礼勿视,等到那朵小玫瑰走了之后才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