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今天是茹拜尔的生日吧,西弗勒斯,就算那个小家伙又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你也应该陪着他。”不远处,邓布利多笑着看着比以前活泼了一些的斯内普,吃着自己的蛋糕愉悦的调侃着斯内普。
“……”斯内普依然不说话,不过这次更加的直接,餐刀直接从盘子旁边插进了桌子里。
“西弗勒斯,你,呵呵呵……”看着斯内普瞪餐刀的样子,麦格教授这才看出来,自己和邓布利多刚才说的话算是白说了,人家压根在发呆,什么也没有听见。看着这样的斯内普,麦格教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什么?”被麦格教授的话惊醒,斯内普疑惑的抬头问着。
“呵呵呵……”这下邓布利多也笑了,他们的魔药教授终于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
而就在这时,裤子正好赶来,一落地还没站稳就倒在了地上,也不管起来,抬起头看着斯内普就喊了起来。
“斯内普主人,快回去,小少爷出事了!”
本来斯内普看着这么惊慌失措的裤子就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在听到裤子这样用着发抖的声音喊着。斯内普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转身就跑了个没影。
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几人对视了一眼,也全部站起来向地窖赶去。
画面转会地窖内,我们的小可爱茹拜尔还在痛苦的挣扎着。
抬起手看了看,看着那几乎半透明的手巴掌,茹拜尔只能苦笑了。但是,茹拜尔还没来得及笑两声,刚刚张开的小嘴里就吐出了痛苦的呻吟。
“唔……唔……”身下的被单被茹拜尔那双小手慢慢的撕开,嘴角的鲜血一滴滴的滴在床单上和茹拜尔自己的衣服上面。
“砰!”终于,在一声巨响中地窖的大门被焦急的斯内普直接一脚踢开。
斯内普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他在害怕,斯内普感觉到了那种可怕的气息。一进门,斯内普就看见了那一室的光点和痛苦的在床上挣扎的茹拜尔。
“茹拜尔,怎么了。梅林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斯内普瞬间冲到床边抱起剧烈挣扎的茹拜尔,慌乱的搂着茹拜尔,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斯内普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茹拜尔要离开他了。想着这些,斯内普更加的害怕了。
“好……疼……唔……”紧紧的抓着斯内普的手指,茹拜尔的脸色惨白一片,在眼角那淡红色的眼纹的衬托下就更是如此。
“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茹拜尔,我带你去庞弗雷夫人那里,再忍忍。”颤抖着双手,斯内普都不知道要碰哪里。看着茹拜尔往日一直微笑的小脸痛苦的扭曲成了这样,斯内普的心也跟着痛得受不了,抱起茹拜尔就要出去。
“不用了,西弗勒斯,我来了。”就在这时,正好跟着众人一起赶来的庞弗雷夫人走了进来。
“快看看茹拜尔,他怎么了?”小心的把茹拜尔放在床上,斯内普脸色苍白的看着庞弗雷夫人。同时,一只手紧紧的和痛苦茹拜尔握在一起,即使被抓出了血也不松手。
邓布利多一群人震惊的看着室内,那密密麻麻的光点从茹拜尔的身上冒出来,然后又消失。而茹拜尔也好像因为这些光点的消失而慢慢的变得透明,就好像他的生命正在被这些光点带走一样。
庞弗雷夫人不管众人的反应,快速的为茹拜尔检查着,可是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怎么了,庞弗雷夫人,我的茹拜尔怎么了?”看着庞弗雷夫人的表情,斯内普感觉自己的心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没有……没有心跳……没有细胞活动……就像是个……”
“不会的,他明明在喊疼。一定是检查错了,再重新试试。”斯内普害怕了,抱着茹拜尔又不敢用劲,就像怕把已经半透明的茹拜尔捏碎了一样。看着庞弗雷夫人,斯内普的眼神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
“唔……西弗……等我……好了……西弗要……做我的伴侣……哈……好不好……”忍耐着疼痛,茹拜尔拉着斯内普的头发让他把视线落在里自己的脸上。紧皱着眉头,茹拜尔疼的就像早点结束,可是又舍不得他的西弗,那怕只能多看一眼也好。
“好好,你想要什么都好,别说话了……”斯内普慌乱的看着茹拜尔,双手颤抖的抱着那小小的身体。
茹拜尔心疼的看着这样的斯内普,伸手搂住斯内普的脖子,然后埋首其中。
“等我回来,西弗……”对着斯内普的耳朵,茹拜尔忍着剧痛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在斯内普的耳边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下一刻,仿佛天上的银河坠落人间一般,茹拜尔的身体砰的一瞬间散成了无数光点,然后慢慢的消失在了室内。
斯内普直觉的怀里一空,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了衣服。呆呆的看着怀里的衣服,斯内普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旁边的麦格教授和几个善良的教授们都忍不住流泪,即使他们都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会这样。
“出去,全部滚出去!”低着头,斯内普抱着茹拜尔遗留下来的衣服,看不清表情的对站在门口的人吼道。
“西弗勒斯……”
“出去!”头也不抬,斯内普不管是谁直接吼了一声。
邓布利多无奈,带着众教授们慢慢的退出了地窖,然后轻声把门关上。
房间内,斯内普的泪滴落在茹拜尔的衣服上。果然,像自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幸福,要不然这只属于自己的最后的幸福也不会就这样消失。慢慢的倒在床上,斯内普抚摸着那上面茹拜尔留下的血迹,一抹悲哀的微笑挂上了唇角。斯内普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光彩,只是那么空洞的看着一切。
突然,斯内普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上跳了下来。跌撞着跑到了放置衣物的地方,把茹拜尔的衣服全部翻了出来,然后又跑到书架上把茹拜尔喜欢的书全部摆在了床上。
“为什么是五年,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