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酒楼干活时,每每都要天黑才能吃着晚饭。虽童山觉得晚些吃也不会如何,只是关氏总是要等着她回来才一起吃,久了就怕他身子受不得。
索□□儿也平息了。
唉,童山感叹了声,还是现在这般的日子好。
正待童山转过身准备将盆子拿回灶屋时,猛得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叶长秋惊得缰直了身子,下意识的捏紧盆框:“你、你站这做甚?”
只见方才还坐在桌前的少年,此刻站在离她只有一步的距离,隐约的冷香飘在她的鼻尖,童山下意识退了一步。
叶长秋好似没注意她的动作般,眸中泛起轻微涟漪,瞥了眼她手中的水盆,脚下不经意地靠近了半步,明知故问:“你在做什么?”
童山抿唇,脚跟再往后挪了挪,低声道:“倒水。”
少年轻应了声,长指卷着他身前的一缕墨发,亦不说话也不让开,就这般挡在她面前。
直盯着女子瞧了片刻,叶长秋才缓缓将视线移开,落在女子修长的手指上,却迟迟不见她开口,心下不免有些气恼。
这女人怎跟个男子一般扭扭捏捏的,既然有话同他说那便直接说啊!他都已经给她这般好的机会了,她还不快些珍惜才好!
“那个”童山眼角微微抽搐地看着挡在面前的人。
“你、你想说甚便说就是了”少年双颊微红,手指无措的搅在一起,撇开脸不去看她。
“你挡住我的路了。”童山指了指他与门框之间的缝隙。
原本还羞红着脸的叶长秋脸上瞬间黑了几分,双目应羞恼而微红,瞪着她咬牙切齿道:“这便是你要说的?”
见女子点头,叶长秋恨不得给她一个耳光,这人是当真不知晓还是故意这般不在意?
他强忍下心底涌上的那股怒意与失落,拧眉紧抿着唇,片刻,好似妥协了一般,眉头微松,抬眸凝向她:“你这几日可是很忙?”
定是很忙,定是很忙才来不及想这些。女子为生活打拼这是常事,如何能事事顾及。
如果是这般,他便原谅她。
这人怎么突然问她这个?童山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些许怪异感,却又说不出何处怪异。
不过她这几日确实是很忙不错。
见女子点头,叶长秋紧绷的身子才松了些,宽袖下松开的手指已经被掐得通红,语气间有些责怪之意:“那你直说便是。”
他悄悄瞥了女子一眼,别扭的撇开脸,小声嘟囔:“我又不会怪你”
“”
这人又在说莫名其妙的话了,童山颇为头疼的抓抓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