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兔子不撒鹰,张嬷嬷早就备好了一个馒头,打开手中的油纸,这个馒头是三天前她从膳房里多拿的,搁在柜里就忘了,幸亏是冬天还没坏。
晗蕊接过馒头,又给包好塞进袖里,寻思等着扫完雪去膳房烧点水,再把馒头给撕成小块,泡涨开吃得也多些,热乎乎的下肚,也不难受。
来到宫门前,晗蕊便搓搓手,蹲在门前开始铲雪。
几个嬷嬷躲在宫门后,瞧着宫奴认真铲雪,又开始嘴闲起来:“我眼睛毒的很,这个宫奴定是狐狸精变的,别看她弱柳扶风,一对奶子比谁都鼓!那屁股能扭出花来!”
“天生让人操的货!”
“做什么宫奴啊,不去劳军真是可惜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个老骚货,我看是你自己想被肏吧!”
这些年老色衰的嬷嬷宫中日子久,私下说话百无禁忌,反正这宫里头也没个男人来慰藉,权只能过过嘴瘾了。
远远的一列侍卫向这边过来,晗蕊听见动静,也没抬头去看,而是规规矩矩地垂首跪在一旁,想等着羽林卫过去再扫雪。
“哟,今儿个不是那几个嬷嬷了?”
羽林卫一走近,就有人指着晗蕊大呼小叫起来。
晗蕊俯下身,额头贴着雪,如常地说道:“小奴给各位大人请安。”
她原以为这些羽林卫会像以前一样目不斜视地走开,再抬起头时,却见七八个羽林卫站在她身前,眼睛都亮了一亮。
“这些臭男人……往日里连看都不带看我们的!”躲在门后的矮胖嬷嬷愤愤不平。
这群嬷嬷们心中嫉妒怨恨,却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晗蕊和侍卫,想看看她会如何被凌辱。
“以前没见过,这么好的货色怎么被调到这种鬼地方?”为首的侍卫蹲下身子,一手拍了拍晗蕊嫰乎乎的小脸,垂眼又见她将宫女服撑得鼓涨的双乳,胯间不由发热,双眼肆无忌惮地梭巡。
另外一个眼尖的侍卫走上来,哼笑道:“我看她的宫女服是贱籍宫奴穿的!”
一听“贱籍”“宫奴”,众人的心里登时就敞亮了,如此诱人的宫奴紫禁城中可是难得,宫奴么……他们之前肏过好几个,尤其夜里当班空虚无聊,就会寻来宫奴消遣作乐。
这些贱奴,莫不是摇臀逢迎,口口声声“官爷狠狠肏小奴”,骚贱到这般地步,要么是讨口饭吃,要么是缠朵花戴,毕竟被贬为贱籍之前都是官家小姐公子,四体不勤,如何能凭苦力吃饭呢?便只有张开腿了,最轻松最快活。
宫里谁都看不起他们,谁都可以踩一脚,谁都可以摁着肏一顿。
如今一个楚楚可怜的绝色佳人跪在他们身前,这群侍卫如何能放过,肏干宫奴是寻常事,算不得什么。
“看把妹妹给饿的……”一个侍卫一直盯着她胸前的鼓涨,眼睛都要发红了,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往上拽了拽,淫笑道,“哥哥裤裆里藏了大油条,妹妹来吃。”
晗蕊心中害怕,忙挣扎着甩开那只钳制住自己的手,踉跄着往后退去,想要跑进藏书阁,嬷嬷们怕惹事,连忙将门关上。
“张嬷嬷!救救我!救救我!”
晗蕊拍打着紧闭的宫门,如何推都推不开,她惊慌地转身,侍卫们已将她围住,毫无顾忌地伸手来扒她身上的衣服。
“不……不要!”
两三双大手不由自主地搓揉她的胸,就跟搓揉面团似的,晗蕊面红耳赤地去格开那几双手,却又被轻而易举地给制住。
“先抠她的骚穴,一流水就没力气了!”
“嘿嘿,别说,这个小宫奴还挺带感的,都会挣扎了……啊!!!!!”
说话的侍卫脸色苍白,原来他将手指探入晗蕊口中,便被她死死咬住手指,侍卫们赶忙停下,一人正要挥手给她一巴掌,手却被人牢牢捉住。
“混账东西!谁准你们在此地行此等猪狗不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