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辞口吻不自觉就带了霸道。
林知意一时还真被他唬住了,没有乱动。
萧辞打开手机手电筒仔细照明,认真检查过情况,问正好上菜经过的老板娘:“有针线没有?”
“有有有。”老板娘应着,赶紧拿了针线盒过来。
萧辞打开后,挑了根针捏在手里,然后对她说:“把我打火机打着。”
“干嘛?”林知意怀疑地看着他。
“照做。”他也不多解释。
林知意虽然心里打鼓,还是把桌上的打火机拿了起来,按下去,火苗就窜出来。
只见萧辞举起手里的针,在火里烧了烧,就要往她扎刺的部位而去。
林知意吓得脸色一变,问:“你到底要干嘛?”
事实她是想躲的,无奈他力气太大了,最后只能怕的想哭。
“你说呢?”她这不废话吗?
可林知意表达的是害怕啊?
可惜他这个大直男根本不懂,或者说懂,但就想看她这个样子。
“能有用吗?我还是去医院吧。”林知意完全不信任他。
“一根刺就去医院,你可真是个大小姐。”萧辞讽刺。
“我这不是怕你给我扎出血吗?”林知意完全不服气。
“害怕就闭上眼睛。”萧辞道。
他口吻沉稳,听着倒是挺有把握。
林知意犹豫了下,还是听话地乖乖闭上眼睛,心想大不了就是出点血。
可是想象针尖扎进肉里,还是害怕的不得了了,尤其看不见,也就像那针悬在肉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来,这种感觉更害怕。
可她又不敢睁眼,最后手抖的厉害,萧辞看着她脸都白了,心情反而不错。
林知意就这样在煎熬中等了好半天,没感觉不到疼,他也没放开她。
“怎么样了?”她问。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萧辞回答。
林知意不得不睁开眼睛,就见他定定地看着自己。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收回手。
仔细观察,就见原本扎刺的部位,有一点点破皮,但木刺不见了,也不痛了。
“呦,小伙子,你还懂这个呢。”老板娘过来拿针线,意外地问。
“以前在乡下,跟外婆学的。”萧辞回答着,把针线盒还给她。
“那就对了,这方法也就岁数大的人用。”老板娘闻言也就觉得不稀奇了。
林知意则好奇地盯着自己被木刺扎的伤口,好像在研究萧辞是怎么把木刺弄出来的。
萧辞见状,又道:“待会回家,自己再消消毒。”
“哦。”林知意点头。
“记得要用碘伏。”萧辞叮嘱。
“为什么?”林知意问。
“因为酒精刺激伤口会疼。”而她这个大小姐一定受不了。
萧辞看她的眼神既不耐烦,又像在骂她是不是傻?
林知意get到他的意思,也没计较,只是甜甜地应了声:“好。”
这么好哄,又这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