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原本想告诉他们什么……
罗恩和哈利看着赫敏已经走掉后的车窗,那个心形终于慢慢地不见了,罗恩有些颓然地长长叹了口气,然后变得有点生气的样子。
哈利以为他又要开始指责赫敏的时候,罗恩却是说道:“至少这个假期我不用再担心我的嘴唇了。”
“嗯?”
“你原来和德拉科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亲吻,我的嘴唇都脱皮了,”罗恩起身凑到哈利面前撅起嘴,“昨晚上竟然都开裂出血了……你看看……”
哈利看着罗恩的大嘴凑过来,立刻往后紧紧地靠在椅背上,“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惊叹:“哎哟……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真可惜德拉科错过了这个场面。”
哈利立刻一巴掌推开了罗恩,碰到罗恩刚刚愈合还没好全的嘴唇。
“哎哟。”罗恩捂着嘴满脸委屈。
哈利坐直了身子,扎比尼就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我本来邀请德拉科今年到我家去过圣诞的,我妈妈和瑞德也都非常赞同这个提议,虽然瑞德可能有些别的想法,不过有我妈在,倒是不用担心。”扎比尼说道,“德拉科本来也答应了,不过昨晚他临时改了主意。”
哈利不知道扎比尼为什么要来找他交待德拉科的情况,但对他说的话非常感兴趣。
“在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学校里到底还时不时那么安全很令人担心。特别是直到今早上,邓布利多也没有露面,据说他根本不在学校里。”
哈利点了点头:“麦格教授是这么说的。”
扎比尼点了点头,“达芙妮说阿斯托莉亚昨晚上吓坏了,她去拿蜂蜜酒的时候玛丽埃塔·艾克莫似乎刚好在那里,她们交谈了几句,她并不知道玛丽埃塔会往酒里下毒。幸好潘西保住了性命……她的父母这两天就会和圣芒戈的人一起把她接走,不知道她病好之后还会不会回来。”
“帕金森家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罗恩插嘴说道,“他们家向来以睚眦必究出名。”
“潘西差点死了,她的家人生气也是正常的。”扎比尼说,“不过我们先不讨论这个,你们听说了吗?艾克莫失踪了。”
“早上刚刚听说,教师们似乎怀疑她跑到禁林去了。”
“禁林?”扎比尼眉头又皱了起来,“怎么会有人往禁林里跑?”
“也许她慌不择路了,毕竟学校大门关闭,还有傲罗守着,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跑了。”
扎比尼思考了半晌,最后说道:“这个问题暂时放一放,波特,你觉得真的是艾克莫下的毒吗?”
“什么意思?”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喜欢德拉科,有些年头了,”扎比尼说道,“不过德拉科的关注都在你身上,大概是没注意到。”
听到扎比尼忽然这么说,哈利有点不自在,在凳子上挪了个位置:“也许是上个学期我们组织da的时候德拉科的行为她一直怀恨在心……”
“那不可能,”扎比尼斩钉截铁地说,“也许一开始是有点不高兴吧,但是你没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神吗?……势在必得,我敢打赌她对他有些疯狂了。如果说艾克莫给德拉科下了迷情剂我信,但是要制德拉科于死地,那应该还不至于。”
“呃……我之前有听说一点消息,她似乎的确是打算给德拉科下迷情剂,”哈利说,“赫敏在晚会上看到她在蜂蜜酒桌前徘徊,我就是担心她已经下手了,所以发现德拉科不见了才追出去……没想到最后是潘西喝了那瓶酒,而且酒里不是迷情剂而是毒药。”
“如果艾克莫的确只是在酒里下了迷情剂,或者至少她以为自己下的只是迷情剂呢?”
“你的意思是……”
“神秘人的势力渗透到学校里来了,”扎比尼凝重地说,“有人想在学校里干掉德拉科,也许神秘人给他的食死徒下了秘密命令,要他们利用自己的孩子在学校里制造一起谋杀——这不仅可以除掉碍眼的人,而且还能在学校里制造混乱,震慑其他人、乃至动摇邓布利多。”
“可是有谁会这么做呢?”哈利问道,“我是说,谁的父母是食死徒吗?”
“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波特,”扎比尼看向窗外刚好路过的斯莱特林,“光是斯莱特林就有一多半人的父母多多少少和食死徒都有点关系,甚至本身就是食死徒。而除了斯莱特林之外,大约也就你们格兰芬多比较安全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德拉科一个人留在学校不是很危险吗?”
“如果斯内普或者邓布利多在学校里还好,现在学校里出了这么大的事邓布利多都没有回来……”扎比尼忧心地说,“万一斯内普也离开学校,那就真的危险了。”
“斯内普不是德拉科的教父吗,”罗恩这时候说道,“而且你们都能想到的问题,他肯定也想得到。再说了,刚刚在车站我看见玛丽埃塔的父母了,他们大概是幻影移形过来的,正怒气冲冲地往城堡那边走。艾克莫夫人可是魔法部飞路网管理局的局长,光是弗立维和麦格可对付不了她,邓布利多说不定现在已经赶回学校去了。”
扎比尼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罗恩的说法。
哈利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知道……德拉科最近在计划什么吗?”